《偏要抢(妻妹,高H)》 较妻子的更为饱满 星亚控股,这家公司有十八层。 姜宜作为宋栀年刚招进来半年的女秘书,就在这十八层就职,时刻陪同在这位成功的商界人士左右。 此时,安静的总裁办公室里。 宋栀年面色肃静地坐在那里批阅着文件,他神色淡漠靠在后座,在签上自己的名字之后,他抬手看了看表,询问对面正在整理文件的女人。 “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说给我听。” 此时姜宜侧眸看过去,就看到宋栀年身上的那一席笔挺深色西装,搭配里面款式简约的黑色衬衣,是那么引人注目。 他浑身的矜贵气质,随着他抬手看表,在姜宜面前尽显。 虽然他每次问她话的时候,看过来的眸光都略显疏离冷漠,但姜宜不介意。 她步态从容地朝着对面的他走过去,用遥控将室内的中央空调开高了些许,又看了看桌面的行程表,嗓音清透的跟他回话。 “一个小时之后,您要去城西会见卓西资本的董事长,跟他洽谈完,我会安排午饭,等吃完午饭,小憩之后,咱们马上又要去见成峰资本的总经理。” 空调温度被她调高了,宋栀年瞬时感觉到身上有些热。 他伸手就要脱西装外套,没想到姜宜看眼色般的走过来,她站于他身后,就着他双手抬起的动作,帮他将那件早上被他妻子也是姜宜的姐姐,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西服褪下。 等西服从他上身褪下之后,姜宜看着宋栀年下意识抬手去扯了扯箍紧的领带,那也是他的妻子早上帮他系好的。 而现在,他看到姜宜很自然的从后方绕到前面,她低着头凑近他,伸着一双纤长嫩白的手指,开始帮他解开那里挺括的领带。 女人的手指非常修长,指甲剪的干净整齐,特别好看,至少比他妻子常年拿粉笔的那双手好看。 姜宜帮宋栀年取下领带,她双手往下,细嫩的手背不小心轻抚到了男人被紧实衬衣烘托出的那片鼓囊囊的结实胸膛。 当宋栀年呼吸稍稍发紧的时候,姜宜适时出声,“宋总,您这件衬衣不合身了,可以再买大一个号的。” 在公司,姜宜从不称呼宋栀年姐夫,而是称呼宋总。 这话落,宋栀年平复了呼吸,眼神沉静看着她,“我最近恢复健身的缘故,肌肉有些充血。” 姜宜此时还是弯着腰低头的姿势,就着这个角度,宋栀年能够很清楚的看到她身上穿着的那件深V白衬里的丰满胸部。 那让人根本无法移开视线的胸部曲线,随着她说话的起伏,充满极致的诱惑力,令人垂涎欲滴。 宋栀年不得不承认,她充满弹性的那一对胸,是格外凸出的,至少在丰满上,较他妻子的更为饱满。 也是宋栀年最喜欢的大胸类型。 看着她那对双峰随着她呼吸轻轻颤动,丰满而诱人的,透着股成熟的韵味,宋栀年只看了一眼后,就又收回视线,继续去看文件。 等姜宜拿走领带,又将他那件褪下的西装挂起,随后,当听到门外敲门声,姜宜从容地走过去开门。 她直接取了门外助理送过来的那件衬衣,是姜宜早上就安排了助理提前买好的。 等到宋栀年抬眼看去,就看到姜宜拆开了手上那件新衬衣,踩着高跟鞋一步步朝他走过来,“宋总,衣服穿着合身,才舒服。” 碰到了他的欲根 在姜宜走路的起伏间,女人身段玲珑,曲线优美,尽显女性韵味。 除了胸前的波涛,还有那紧身短裙下引人遐想无限的黑丝长腿。 有那么一瞬间,看得宋栀年有些恍惚。 整座万海市都知道的一件事情,宋栀年身边有一位履历出众的女秘书,她不只是履历出众,还年轻貌美。 而愿意留下这位女秘书的不是宋栀年本人,而是宋栀年的妻子。 “我给您换上吧。” 姜宜走到宋栀年面前,她将衬衣搭在他后背座椅上,弯着腰抬手,细致的帮他解那件黑衬衣上的每一颗绷得紧紧的扣子。 这一弯腰,宋栀年又看到了她低露的胸。 姜宜今天穿的衣服比平常都性感些,以前她高耸的胸脯只是若隐若现,诱人瞎想。 而今天却刻意袒露了那饱满且紧实的艺术品,吸引着公司男人的每一道目光。 也包括,此刻,宋栀年的。 姜宜今天生日,宋栀年知道,所以在她脱下他衬衣的时候,他跟她开口,“姜宜,你今天可以提早下班。” 此时,宋栀年裸露着上身,他自然的展现着自己健壮的胸膛。 姜宜抬眸望去,就看到男人上身发达的肌肉在灯光下显得迷人,那肌肉群突出隆起,格外令人兴奋。 姜宜没说话,她凑近身子,伸手到男人肩膀后面去拿那件新衬衣,脚下稍稍踉跄了下,一不小心就跌倒在了他的身上。 她白皙纤细的双手就这么摁在他块状的胸肌上,还有那两个熟透了的蜜桃,因为她挣扎着起来的时候,一颗扣子突然崩开,就那么绽放在了宋栀年的眼前。 宋栀年看到了自己眼前的那对酥胸丰隆而柔软的,仿佛藏着无尽的魅力。 他喉咙哽了哽,西裤间无意识的蓬起,姜宜垂着眼睛俯看时,正好看到的那样的形状,以及那样的硬度。 她知道他硬了。 接着,她嫩白双手扶着他的胸膛慢慢起来,拿起他身后衬衣给他套上,当扣完最后一颗衬衣扣子,她攥着男人的衬衣下摆,往他扎了皮带的西裤里塞。 “宋总,你自己松下皮带。” 她说话的嗓音还是那么清透,像是公事公办一样。 毕竟,她是自己妻子的妹妹,宋栀年没想太多。 所以他没有拒绝。 等到他一只手伸下去按下皮带扣之后,啪嗒一声,皮带崩开。 伴随着办公桌上的工作座机响起,宋栀年挪动了下座椅,靠办公桌近了点,也靠姜宜那双此时站得笔直的黑丝长腿近了点。 他修长双腿自然地交迭往前,手里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握着钢笔,低沉的一声,“喂。” 姜宜正伸手拉下他的西裤拉链,等到整条裤腰彻底松了,她将轻薄的衬衣给他塞进去。 一不小心,手指就触碰到了他被运动内裤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那根庞然大物。 突然被敏感的碰了一下。 宋栀年立马俯下视线,还没反应过来,随着胯间被反复频繁的碰触,本该握紧的钢笔也跟着掉落在桌面上。 姜宜好像没意识到,碰到了他的欲根。 宋栀年看着她专心致志的处理手上的事,只是将帮他穿这件衬衣,当作工作来完成。 不愿叫出来给丈夫听 按宋栀年叮嘱的,姜宜提前下班。 不过她没有去跟朋友聚会,而是回到了姐姐姜厘的家中。 至从她半年前面试上宋栀年的公司之后,姜厘就让姜宜把之前在城西住的那套房子退租,搬过来同她和姐夫住,这样上班不仅离得近,还方便。 早上,姜厘会让姜宜坐宋栀年的车,到了公司路口,再把她放下。 所以,渐渐的,她和宋栀年也熟络起来,至少比以前的状态熟络。 以前,宋栀年从来不跟她说话,更别提身体接触。 现在,因为工作的原因,她终于和姐夫有了交集。 姜厘下班回家,她没注意到已经放进鞋柜的那双高跟鞋,以及地板上已经少了的拖鞋。 所以,去厨房做饭的时候,她只做了两个人的,等着宋栀年到家吃饭。 宋栀年回来后,姜厘从沙发上起身,她脚步轻快地正要走向餐桌,去准备摆放碗筷。 接着,她还没走到餐桌旁,就看着宋栀年从远处迈着坚定的步伐朝她走来。 他一步步的走上前,直到伸手揽上她的腰,顺势往怀里一带。 姜厘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宋栀年抱着坐下,随后,他开始抬手去掀她身上的那件旗袍。 姜宜不在家,姜厘知道今晚会是她和宋栀年的二人世界,所以她准备好晚饭后,就去洗了澡,还换了一身自己喜欢的优雅旗袍。 等到他利落的将她裙尾一掀开,男人宽厚的手掌拢上她稍稍扁平的双臀,随后,他开始从西裤里掏出自己的硬涨性器,鼻端嗅着妻子身上的松木香,他将她内裤褪到脚踝,箍着她整个人往自己胯间坐。 直到他用了力道,让她的背强势的撞上了他的胸膛,姜厘整个人还没适应,就被他搂紧着,往他腿上狠狠坐下去。 当腿间干涩的花穴,被迫吃下男人粗涨的肉棒,只是卡进去一颗硕大的龟头,姜厘就痛苦的不行,她整张脸过分难看。 虽然身后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她觉得安心,但并不代表,她没有任何不妥。 宋栀年胯间的性器太过于生猛,以至于虽然两人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年,但到现在,她也还没有学会接纳和适应。 姜厘的神情还在踌躇着,这时,宋栀年已经攥起她的两只纤细手腕一同搁在身后,呈现被禁锢的姿态,随后他挺动着那根生猛,过于蛮横的捅入她的蜜洞。 直到那干涩的花穴,被男人龟眼溢出的前列腺液润滑,他将肉棒九浅一深的不断顶入幽深的蜜洞,频繁反复的扩张。 终于,当整根肉棒终于戳进她娇嫩的蜜穴时,姜厘全身僵住,咬死了唇。 此时,她过于紧致的蜜肉,死死箍夹住他的肉棒,宋栀年能感觉到自己的那根肉棒,在姜厘蜜穴里笔直的高高扬起,等到他想抽动的时候,她却用双腿紧夹着不放,瞬时令他脊背绷紧。 “你这样夹着,我怎么动,放松些。” 宋栀年眉头蹙起,他强行压制着身体里的欲望,等到姜厘学会放松之后,他才律动起那根埋在她蜜穴里的肉棒。 当整根肉棒越插越深,姜厘克制不住的哽咽,宋栀年很想她放肆叫出来,可她却坚守着为人师表四个字。 她宁愿将唇咬破血,也不愿意叫出来给她丈夫听。 她保守嘛 直到宋栀年扶着姜厘的腰胯,从座位上站起了身,他不管不顾的将她整个人从背后压到了餐桌上去,她目光微慌,终于叫喊。 “栀年,不行,这样不行。” 宋栀年猛摁着她在餐桌上,他每一下戳进姜厘娇嫩的子宫深处操干,顶磨着她嫩滑的子宫口蠕动。 他说话严厉的声音,问她,“怎么不行?” 姜厘被摇晃着屁股,她此时整个人头重脚轻,颤抖着唇,“饭……菜……” 她被操的,说话结结巴巴的。 “饭菜要浪费了,就再做一桌。” 男人依旧是厉声,他的嗓音因为抬高而暗哑。 “吃饭,跟操我的妻子比起来,我喜欢……” 他刻意停顿许久不说话,姜厘胸脯被迫紧贴着餐桌,她脸上情绪难掩的同时,又努力隐忍。 直到被他操得实在太疼了,一颗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沾在睫毛上,再滴至桌面。 她睫毛颤的厉害的时候,就听到宋栀年在她耳边,温柔地说,“操你。” 那一刹,好像什么都值了。 她的丈夫说,喜欢操她。 等到半小时后,终于结束,姜厘尝试着从餐桌上爬起来,结果根本适应不了男人的强度,她双腿发软的直接跪了下去,全身僵着喘不上气。 宋栀年顿时有些愧疚,他蹲下身抱起自己的妻子往卧室走,等到将她放置在床上,他出去给她热了饭菜,还贴心的用饭盒装了进来。 姜厘平复呼吸后,她接过宋栀年递给她的饭盒,眼睛轻轻亮了一下。 接着,她在宋栀年的注视下,垂着眉目吃饭,掩了之前的情绪。 等到姜厘吃完饭睡下,宋栀年收碗去厨房,结果就在厨房里碰上了姜宜。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姜宜缓慢转身,硬着头皮唤了他一声,“姐夫。” 宋栀年听着她清透的声音,涣散的目光在聚中。 “你没去跟朋友庆祝生日?” 他此时看向姜宜的眼神,分明的冷淡,却又带着很直接的审视。 两人像是无声对峙着。 直到姜宜缄默后开口,“我……不喜欢跟朋友过生日。” “哦。” 宋栀年听着,他将碗放进洗手池里,随后不自在的抿了下唇,转身。 刚要迈步走出厨房,他又选择顿住,转过来瞧姜宜的神情,当确认她的眼神格外平静,宋栀年启唇了句。 “你在家的事,别让你姐姐知道。” 这话落,姜宜当着他的面,缩了下拳,“我知道。” 她轻勾了勾唇,“她保守嘛。” 虽然这几个字,宋栀年听着挺不舒服的,但他还是应了姜宜一声。 “嗯。” 姜厘思想保守。 如果让她知道,她和丈夫做爱的时候,自己的妹妹还在家中,她一定会上吊自杀的。 其实,有时候,宋栀年也想不通为什么姜厘保守封建,而她的妹妹同样在姜家长大,却如此解放思想。 姜厘穿过最性感的衣服就是旗袍了。 可姜宜呢,至从她进入他的公司上班,宋栀年看到的就是每日从内而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莫名勾引感的姜宜。 还有,就比如此刻,她穿一身白色,却是吊带上衣,配超短裤,既露胸又露腿的,散着一头轻柔的卷发,显得十分酥酥软软。 连眼神都绵软。 宋栀年心里不禁就产生疑问,面前这样的姜宜,和他的妻子姜厘。 她们,真的是亲姊妹吗? 说话温温软软的 宋栀年要从厨房离开的时候,姜宜站在他身后,盯着他宽阔的背影,眸底流转着微光。 “姐夫,今天我生日,可以问你要一份生日礼物吗?” 听到这句话,宋栀年回过头去,就看到姜宜正眼神认真地看向他,一字一句。 女人近在咫尺的那双漂亮眼眸,泛着闪烁,她看着他,仿佛都要看进了他心底。 宋栀年垂眼,“什么礼物?” 姜宜扯了下唇角,慢慢地出声,“我想吃一碗生日面,以前在家的时候,母亲每年都会给我做。” 这话落,宋栀年思虑了一会。 都说长姐如母。 而此时,姜厘又睡着了,本来以为姜宜不在家,所以姜厘也没做她妹妹的饭。 生日连饭都吃不到,说不过去,他这个做姐夫的,也是该担些责任。 他抬头抚了抚眉头,接着默不作声的又走进厨房,亲自给姜宜下了碗面。 姜宜现在住的姐姐和姐夫的这套房子,虽是独栋别墅,但却没有请保姆。 是姜厘坚持要自己做饭,自己打扫卫生,她认为请保姆花钱,而且她有强迫症,总觉得自己打扫的干净,做饭也健康卫生。 她不放心交给别人来。 另外,她的职业是老师,有大把的时间照顾家里,特别是寒暑假,她都是休息的,更加有时间打理整个家庭。 她继承了姜宜母亲身上勤俭节约的良好品质,而姜宜却跟姜厘不同。 她既不打扫卫生,也不会下厨做饭。 她的房间总是乱糟糟的,有时候姜厘看不下去,还会进她房间,帮她打扫。 姜宜在想这些的时候,宋栀年已经将生日面做好了,端到了她面前,“可以了。” 宋栀年会做饭,姜宜很早之前就知道,并且他比姐姐还会做,各种花样也会弄。 就比如现在呈现在她面前的这碗面,有青菜有鸡蛋,还有漂亮的胡萝卜雕花。 “生日快乐。” 宋栀年将那碗面放至她面前后,毫无情绪的跟她说了这么一句。 他说完,就打算越过餐桌,迈步离开。 却不想,姜宜从座位上站起身,整个人挡在了他面前,她勾唇,声音轻轻淡淡的跟他说。 “姐夫,你还没吃吧,可以坐下来陪我一起吃吗?” 不是那种刻意勾引人,温温软软的。 而是十分清透的。 “这一大碗,我也吃不完。” 她唇边没有带笑,目光落在他脸上,极其认真。 这一次,又让宋栀年根本拒绝不来。 他垂目看了她一眼,面前的女人穿着柔软贴身的吊带,极尽曼妙地勾勒着她此刻尽显迷人的身体曲线。 随着她说话的语气,宋栀年看到她吊带里的那对傲然挺立的胸乳正微微起伏,不断的向着他正望下来的目光,挺拔而自信。 不得不说,姜宜的身材因为锻炼,确实要比姜厘好很多。 她身形跟姜厘的一样修长,但却比她更苗条,腰间不仅一点赘肉都没有,还如同细柳般婀娜多姿的,尤其是她踩着高跟鞋走路的时候,总能看到她那腰身在人面前,轻盈地摇曳着,给人以视觉上的刺激感。 宋栀年最终坐下来跟姜宜吃面,她特地进厨房拿了两个小碗出来,给他夹了几筷子。 宋栀年并不是很喜欢吃面食,姜宜知道。 挺和谐 在低下头吃面的时候,姜宜一只手刻意挡着胸,另一只手用筷子轻轻挑起几根面条,送进嘴里。 她吃得很慢,感受着那口感嫩滑的面,在口中细细咀嚼,“姐夫,你做的面还是那么好吃。” 这话落,宋栀年有了点印象。 记得刚去姜家下聘的时候,那晚姜厘因为着凉胃口不好,他特地去厨房给她下了一碗面吃。 而姜宜有幸蹭了一碗,还被她父母狠狠批了一顿。 姜家二老说,那是他给姜厘做的,姜厘已经因为生病一天没进食了,作为妹妹,不关心姐姐就罢了,还有脸去蹭一口。 可实际是,姜宜从来没有开口要吃那碗面,而她的姐姐姜厘当时的胃口,就连宋栀年亲自下的那碗面也吃不下。 但她不想浪费了宋栀年的一片心意,便问姜宜想不想吃她姐夫做的。 还跟姜宜不断夸赞宋栀年的厨艺,诱得姜宜当时确实有些馋。 “那年,你怎么不跟你父母辩驳?” 想起了往事,宋栀年随口问了她一句。 结果就听到姜宜娇小声地说,“姐夫,你和姐姐性生活,是不和谐吗?”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是抬着漂亮的眸子,探究地问了他这句话。 那一瞬,宋栀年呼吸一滞,姜宜能看到他脸上的肌肉都在渐渐收缩起来。 而姜宜偏偏还在说,“感觉姐姐身子太弱,承受不了你的强度。” 他性能力过强,姐姐受不了,姜宜看得出来。 当姜宜嘴角微微上翘,自然地望着他,宋栀年轻轻皱眉,流露出微小的不满后,他放下筷子开口。 “没有。” “挺和谐。” 说完这两句话,他就要将自己的碗筷收去厨房,姜宜站起身,她正要跨步过去,“姐夫,你放那儿,我收。” 伴随着她这边的筷子掉地,宋栀年看着她蹲下身去拾起筷子。 而就在她弯腰的那刹,宋栀年垂眸,清晰的看到了她吊带里暴露出的那对酥胸,极其丰隆而柔软的,让他难以移开视线。 甚至在她身躯不断的低下,他看到有两颗挺翘的乳尖在微松的吊带领口慢慢袒露,宛如初绽的花骨朵,纯洁而娇嫩。 她低头捡时,宋栀年没想过,他不仅看到了不该看的。 还看到了,她的乳头,竟然是硬的。 那一刻,宋栀年想要提醒她,可他虽长了嘴巴,却始终也没发出声来。 直到姜厘已经睡醒,从卧室里走出来,她就睡了一会,发现宋栀年不在,便没了睡意。 当发现姜宜在餐厅,同她的丈夫一起,她试着唤了她一声,“姜宜。” 刚唤出声,姜宜抬手掩着胸口,直起身来,“姐姐。” 姜厘此时嘴唇微抿,揭示出她内心的不安,她试探问她,“是刚回来的?” 当她问出这句时,宋栀年看向姜宜。 直到他看着姜宜点头,“嗯。” “跟朋友聚餐完就回来了,但外面的东西不好吃,你又在睡觉,我只能拜托姐夫给我下一碗面。” 姜宜跟姜厘很自然地解释,等到她走过来看了眼桌上的面,有鸡蛋有青菜还有雕花。 “让你姐夫给你下生日面是应该的,本来应该是我这个姐姐做的。” 会不会不方便? 她伸手搭到姜宜的肩上,唇角牵起温暖的笑容,“你还记得以前我们每次在家里过生日的时候,母亲都会给我们做这么一碗。” 姜宜闻言点点头,附和她,“是啊,我就是怀念吃生日面,嘴馋了,还好姐夫做的口味也好,我挺喜欢吃。” 姜厘听着,马上跟宋栀年道了声谢,“栀年,谢谢你。” 她觉得麻烦到自己丈夫了,毕竟他那么忙,书桌上有一大堆文件都没看,结果还要帮忙下厨。 宋栀年听到她那声谢谢,轻轻皱了皱眉。 其实他并不喜欢姜厘总是跟他道谢,在他眼里,他们是夫妻,不需要言谢才对。 等到姜宜将宋栀年的碗筷收进厨房,又坐下来继续吃她的面,姜厘看到她身上的穿搭,摇了摇头叹息后,她走到沙发处拿了自己的衣服,整件披到她身上,将她遮盖得严严实实,“披件衣服,这样会着凉的。” 等到姜厘随着宋栀年从餐厅迈步离开,姜宜看了眼自己身上披的衣服,她轻轻抿嘴,随后又将衣服脱了去,搭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第二日清早。 姜宜穿着的依旧是昨晚的吊带背心配短裤,家里的暖气开得很高,她刚在自己的房间练完地面瑜伽,气息粗喘的走出来,就碰上了从一楼健身房上来的宋栀年。 他正打算去洗手间洗澡。 此时,宋栀年穿着黑背心配运动短裤,姜宜看到他衣服湿透,有汗水在他裸露的双臂上肆意的流淌。 刚刚,男人一定是在健身房做了高强度的运动,因为他身上尽显的那些肌肉,充血发硬得厉害。 “姐夫。” 姜宜礼貌叫了声。 等到她叫他,宋栀年才注意到正要擦肩而过的人,他边用毛巾擦着汗,边侧眸看她。 就看到同样穿着湿透的轻薄吊带的姜宜,有汗珠正顺着她侧颈的曲线滑落,一滴滴的,沉甸甸的,顺着她的颈,到她的肩,再一路往下,滚过她的锁骨,最后竟落到了乳沟。 “我……刚在房间,练完瑜伽。” 可能是他的眼神太过于灼热,姜宜试着跟他解释了一句。 宋栀年听着她解释,立刻就收回了视线,他刚要迈出脚步,结果这时,姜宜突然伸手扯住了他的背心衣摆。 “姐夫,你是要去洗澡吗?可姐姐来例假了,她刚进去洗手间,如果你着急的话,可以先用我房间的。” 这一次,她说话十分温软,带着提醒。 姜宜的房间本来是宋栀年和姜厘的主卧,但姜厘不愿意住,她一直将这间房空置着,只因为这房里带的卫生间是透明的。 直到姜宜来了,她想跟他们住在一层楼,姜厘想着姜宜住这间主卧,带卫生间的话,对她一个女孩子也更加方便。 “不用。” 宋栀年毫不犹豫的拒绝。 姜宜那间房里的洗手间,是他当初找人特地设计的,所以浴室那扇全透明的玻璃窗,他再清楚不过。 “快到上班时间了,姐夫,姐姐还不知道要多久,我觉得你抓紧时间。” 姜宜试着劝说他的时候,她刻意抬眸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表,宋栀年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就看到表上的指针,竟然显示八点半了。 宋栀年沉了沉眉,虽然依旧是冷淡的、不辨情绪的声音,但却有了一丝妥协,“我用,你会不会不方便?” 柔软、温热 姜宜软着声音,“方便的,姐夫。” 她几乎没有思考,就答道。 宋栀年此时身上全是汗,大汗淋漓的,他进去对面卧室拿了自己的衣服还有毛巾,就进了姜宜房间。 而姜宜,已经提前去了餐厅,使用早餐。 进房间后,宋栀年随意扫了眼,他发现她的房间虽然没有他和姜厘房间收拾得那么整洁,也没有姜家二老以及姜厘说的那样,过于乱糟糟的程度。 甚至,姜宜的房间里还透出一点淡淡的蜜桃香味,就如她身上的那味一样。 每次,她待在他的办公室里,站在他身旁,他都能清楚的闻到那股引诱人的蜜桃香。 完全同他妻子身上的松木香不同。 其实,姜厘不知道,宋栀年是不喜欢她身上沾染的松木香的,那是令他总觉得有些老气沉沉的味道。 走近房里的洗手间,他刚垂眼,就看到门口地板上铺着的一张柔软的白色地垫,上面的浅色印花,赫然印着两颗蜜桃。 不知怎的,看到那蜜桃,他眼色蓦然一沉,脑海里竟浮现出了姜宜站在他面前的画面。 她穿着会暴露的衣服,刻意弯腰,显出那对饱满得如水蜜桃一样的酥胸。 这种感觉古怪的很,宋栀年用力摇了摇头,再推开门,迈步走了进去。 先进去的位置是带有马桶的分隔区域,这个位置的墙面是封闭的,直到再往里走,到了浴室,就可以看到一扇全透明的玻璃墙。 宋栀年没有多想,在外面脱完鞋子,他迈步踏进去打开蓬头后,便迅速的淋上全身。 因为没带洗护的东西进来,宋栀年只能用姜宜的洗发乳和沐浴露。 当那股熟悉的蜜桃味在他身上弥漫开来时,宋栀年没有想过自己下身,竟然可耻的硬起了。 而就在这时,姜宜推门走了进来,她刚关上门,站在门口往里望去,目光闪烁。 有些景象就那么尽收了她眼底…… 玻璃窗此时呈现出来宋栀年的身材,如同雕塑般完美,他站在莲蓬底下,高大的身躯显得非常结实,甚至由于头顶的热水不断的往下淋,导致他身上每一块肌肉都能清晰地看到。 譬如他腹肌轮廓分明有力,还有那强壮的双臂,以及修长的腿部肌肉,都透露出他过于优秀的身体素质。 姜宜看完两眼后,她迅速转过身去,低着头,一张脸潮红,“姐……姐夫,我不知道你在里面。” 虽然她说这话时,已经立马背过了身,并且说话的声音还支支吾吾的。 但宋栀年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情绪,“出去。” 他厉声,嗓音因抬高而暗哑。 “好。” 姜宜睫毛轻颤,几乎是快速就攥上门手把,要拉开门出去。 而这时,宋栀年又出声,“等一下。” 他伸手关上了莲蓬,“你待着别动。” 说完这两句话,他拿着浴巾擦干身子,干净利落的套上裤子,跨步走出来。 “我出去。” 当宋栀年走过来,正站在姜宜身后,他伸过来手,越过她的肩膀,正要拉开房间门。 却不料姜宜突然转身,此时两人的姿势,迅速就演变成了她被禁锢在他怀里的样子。 姜宜正抬起头,波光潋滟的眼神望着他,直到她的手不小心攥上他握着门把的手。 宋栀年体验到了柔软、温热的感觉。 那一刻,他俯着她的目光分明冷淡,可眼中还是浮现了那么一丝难掩的莫名情绪。 而姜宜捕捉到了那丝情绪,随后,她见好就收,拿开了覆在他手背上的手,并开始慢慢垂眸,盯住他裸露的上半身。 当感受到属于女人的浓烈气息就在咫尺,尤其是她鼻间轻呼出的那炙热的气息,就快要烫到他胸膛上的时候,他看着她头顶的眼神深邃。 可姜宜却没有顾他的眼神,她盯着她眼前的宽阔胸膛,用漂亮的瞳仁紧紧锁住宋栀年微微起伏的那大片胸肌,只稍稍轻吐了一句。 “姐夫的衣服没拿。” 黑丝 宋栀年从家里出门的时候,他刚上司机的车,看了看手腕特地佩戴的那块精致名表,提示八点半。 也就是说,姜宜那块表的时间,有可能被她故意调快了。 但看了眼此时坐在身边的人,他始终没有选择戳破。 今日的姜宜依旧穿着最标准的职业服装,黑丝长腿刻意呈现在他面前,勾勒出性感的腿部弧线,引人遐想。 还有那双黑色的细尖高跟鞋,虽是较大众的款式,但穿在她身上却一点都不艳俗。 反而显得她愈发的妩媚动人,浑身都散发着神秘又迷人的女人味。 姜宜比姜厘虽小五岁,但在宋栀年眼里看起来,她丝毫不给人年纪尚浅的印象。 相反,却给人一种成熟女人的韵味。 到达公司路口后,宋栀年看着姜宜跟以往每一次一样,黑丝搭配高跟鞋下车,她自然不做作的扭动腰臀向前,将专属于女性的婀娜多姿展现得淋漓尽致。 等到坐了员工电梯,到达十八层,众人瞩目下,几乎所有的男性目光都瞧在了那双完美衬托她腿部线条的轻薄黑丝上。 “姜秘书,今天又穿黑丝啊。” 有技术部的员工目光灼热的盯着她,打趣问道。 姜宜并不在意,她还回人家一句,“嗯,显腿长。” 那员工听到她回答,顿时两眼都在发亮,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姜秘书的腿,足够长了。” 姜宜闻言,她此时踏着轻盈的节奏往前走,虽没回头,却也在跟他对话,像是刻意告诫所有的男性。 “加黑丝不好看吗?” 虽是轻飘飘的一句,也让众人的眼神更加完美的邂逅她那双修长的腿,“好看,黑丝就是绝杀。” 那位员工的话落时,宋栀年没有关办公室门,所以他坐在办公室听得清清楚楚。 星亚控股的技术核心部都被宋栀年集中放在了第十八层,跟他同一层办公。 但没想到却助长了技术部的威风,连他的秘书都能被他们明目张胆的打趣。 等到姜宜迈步走进来,她将室内空调温度调高,又脱掉身上的外套,随后,就那么一袭贴身的白色衬衣搭紧致包臀裙走过来。 “宋总。” 她将手上的一份已经整理好的文件递过去,“这是今天下午的行程。” 宋栀年检查行程的时候,他眉头微微蹙着,心不在焉的看了很久。 而姜宜就站在他身旁,直到她穿着高跟鞋实在站累了,悄悄脱下了一只高跟鞋,随后,她看着宋栀年稍显心情不好的神色,柔软的丝袜贴身包裹着一条腿,无声无息的向他伸了过去。 当细腻的小脚在他西裤上轻轻摩擦,每一寸被她触过的地方,似乎都沾染了她的气息。 那一刹,宋栀年攥着那份文件的手捏紧,他微微侧过薄凉的眼神,对她警告。 这一次,她明显是故意的,宋栀年看出来了。 不,应该说以往每一次不经意的擦边,都是她故意,譬如昨天给他换衬衣,再譬如叫他去她房间洗澡,她从来就不是她表现出来的那副无辜模样。 就像别人问她为什么天天穿黑丝,她说黑丝不好看吗? 她,不仅在诱惑别人,还在故作诱惑他。 当女人的脚从反复摩擦他的西裤,到一路往上,直到触滑着他后侧小腿,在那里开始频繁蹭磨。 宋栀年垂下眼眸看去,就看到那性感丝袜勾勒出她微屈的小腿曲线,贴合在他西裤上,无形引领着他走向不适宜的方向,令他眉头无意识紧蹙。 故意脱给他看 她在诱惑她的上司,诱惑她的姐夫。 宋栀年清寒的眸子泛冷,他没有说什么,伸手下去毫无表情地将姜宜贴在他西裤边的细腿拿开。 随后又抬手指着桌面上的那份文件,“下午叁点的这个行程你要注意一下,跟公司的财务部门积极对接,做这场活动,就这些预算,大概率是不够的。” 虽然他说话说到最后的时候,尾音还是转冷的,但姜宜却不在意,她掀了掀眼皮看向自己的姐夫,“好。” 半年的时间,姜宜和宋栀年因为工作原因几乎每天都呆在一起,早已形成了默契。 他不言,她也不挑破,悄无声息的穿上高跟鞋,又恢复得体的姿态。 接着,姜宜去做宋栀年吩咐她要办的事。 而宋栀年就在办公室里忙着自己手头的工作,两个人相安无事。 直到十一点的时候,姜宜推开门走进来,他扫了一眼,就听到她说。 “宋总,今天下午可能会升温,你不用穿身上那件外套。” 这话落,宋栀年薄唇微勾,却没说话,他目光慑人的看向她。 因为此刻,姜宜竟然当着他的面,正在脱自己下身的丝袜。 虽然她是背过身去脱的,可她稍稍挺翘的双臀却朝向的是他这个方向,在她往下弯腰的时候,可以看到她那穿在身上极短的包臀裙,正不断的往上提,直到她的腿心随之暴露,透过薄如蝉翼的丝袜映射出来。 宋栀年没想到她竟然不穿打底,丝袜的里面只有一条内裤,而且还是丁字内裤。 接着,她伸手探到自己的包臀裙里,将丝袜一点点的往下扯,动作熟练却又缓慢。 像是故意表演给他看一般。 宋栀年当时比任何人都清楚的一点就是,她才不怕一不小心把丝袜勾破,她就是故意脱给他看的。 因为,她那纤纤玉腿穿上丝袜,并不像他妻子穿的那样绷得十分的紧,宋栀年看得出来,那条丝袜在姜宜腿上只是丝滑的贴合。 因为她身材足够好。 等到那条丝袜终于被她脱到小腿处时,宋栀年盯着她将两只小巧的脚从脚踩的高跟鞋里取出,随后她再斜坐到一旁的皮凳上,只坐在那张凳子最边缘的位置,保持着十分性感的一个坐姿,将丝袜从两只脚踝陆续褪下。 那一刹,尽管宋栀年脸上的肌肉在收缩,眼眸也依旧是冷的,但却始终没有出声制止她脱丝袜。 就好像,女人喜欢看男人的胸肌和腹肌一样,会产生莫名的吸引力。 此刻,他看姜宜脱丝袜,无法否认的,他目光带着淡淡审视。 姜宜脱完丝袜后,又将细高跟穿上,随后她朝他迈步走了过来,等到她主动倾下身来,要帮他脱西服外套。 那一刻,她看着她的姐夫,眼神平静。 而宋栀年看着她,目光虽直勾勾的,但最终也不自在的抿了下唇,“我自己来。” 他语气正经说完,抬手就要自己脱外套,可这时候,姜宜主动的攥上了他的双手手腕。 宋栀年顿时盯着她看,而姜宜也不畏惧的回视他的目光,两人像是无声对峙着。 直到她攥着他两只手腕的手开始缓缓松开,并往上抚摸,她两只手的五指都张得很开,诱引人的摸着他那件西服往上搓揉。 等终于摸到他宽阔结实的肩膀,姜宜不露声色的勾了下唇后,帮他把西服脱下。 “宋总,好了。” 宋栀年此时看着她的目光幽深。 而姜宜虽知道他在看她,却选择漠视那道目光,转过去身。 她正在做他贴身秘书的工作,将他的西服用衣架细致撑起来,随后挂去男人身后衣帽间的位置。 色情水渍 傍晚开完会,宋栀年被司机送回公司,而姜宜则按规定的下班时间回家,她已经自己打车离开。 宋栀年还有几个财务报表没有看完,回到办公室后,他刚打开抽屉,就看到里面有一条黑丝显而易见。 那是姜宜放在他抽屉的。 瞧见的那一眼,宋栀年瞳孔骤缩,心也在扑通扑通地狂跳着。 他沉思几秒后,直接伸手过去,想要将它拿出来丢进垃圾篓里。 可手指刚捻上,他就发现了那条黑丝裆部的位置,正呈现一片已经干掉的色情水渍。 宋栀年神情顿时呆住,脸上的肌肉也渐渐收缩了起来。 这时他的妻子姜厘刚好打电话进来,宋栀年看了眼桌面的手机,伸手取过来接听。 “喂。” 是相对温和的声音。 姜宜一听这声音,在电话那头抿了抿嘴唇,“姐夫,姐姐叫你回家吃饭了,她特地熬了鸡汤。” 她话一落,宋栀年只觉脑袋里嗡的一声,他表情一滞,微微张着口,沉默了许久。 直到姜宜又亲切的唤了声,“姐夫?” 宋栀年面色僵硬,他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来,反复确认了一下来电备注,的确是姜厘的电话,他没看错。 “姐夫,是姐姐叫我拿她的手机打的,她在炒菜,忙不过来。” 宋栀年听得姜宜解释,他嘴角轻轻一撇,“嗯,知道了。” 本以为电话就这样挂停,没想到,在他正要取下手机时,姜宜开口。 “姐夫,你还在公司,办公室里?” 她突然问他在哪里。 不,应该说她明知故问。 宋栀年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攥紧再攥紧,他这次予以否认,“没有,在城西的咖啡厅,跟博尚的顾总约了谈事情。” 姜宜闻言,眼眸微闪,“喔,好,那你快些回来。” 等到十几分钟过去,宋栀年回到了家,他在玄关处换鞋,稍稍一抬眼,就看到两个女人已经坐在餐桌座位等他。 换好鞋后,姜厘正要给他拉开椅子,却没想,他踱步往厨房的方向去,“我洗一下手。” 在他进厨房洗手后,姜厘站起身帮宋栀年盛汤,而姜宜则坐在座位上,她腰身慵懒的往后靠,一双在灯光下照得明亮的双瞳,正透过厨房玻璃盯向用洗手液用力洗手的男人。 姜宜睫毛忽闪了一下,有些疑惑,他为什么要那样搓手。 等到宋栀年坐到座位上来,他低头淡定,持勺的手腕微压,细细品尝着姜厘递给他的那碗鸡汤。 饭桌上,宋栀年和姜宜全程没有交流,他只跟姜厘说话,基本上都是姐姐说一句,他答一句。 等到用完餐,姐姐将碗筷收拾进厨房,宋栀年从座位上起身,正要离开。 姜宜趁姐姐不在餐厅的间隙,同自己的姐夫说话。 “姐夫,从城西的咖啡厅赶回来,司机就算走二环,也至少要半小时,您是怎么十五分钟赶到家的?” 她对着他贴脸开大。 宋栀年略一迟疑后,捏紧了手指,他心头像是突然被一把无名火烤着,眼神忽明忽暗。 直到她一双眼,明眸似水的,依旧盯着他。 各种情绪瞬时交织在宋栀年心头,他眼角眉梢染上戾气,“有这么好奇吗?” 这话落,姜宜睫羽轻颤。 她看着他眼中厉色,“下次不要再把丝袜往我抽屉里放。” 可以蹭吗? 虽然宋栀年刻意将讲话声音压得很低,显然是不想被里面的姜厘听到,给足了姜宜体面。 但姜宜还是愣神,她一双格外明净的美目对视上他。 “姐夫是不是误会我了?” 宋栀年握着手机,他眼里没什么温度的看她,语气无甚波澜,“我有没有误会,你心里不清楚?” 姜宜闻言,没再说话,等到宋栀年擦她身而过,她站在原地望着他,眸色黑得纯粹。 等到晚上,将近凌晨的时候,姜宜透过门缝看到姜厘的房间里还有灯光,她迈步走过去,敲了敲门。 敲了好几声,姜厘过来开门,她穿着最保守的家居睡衣,“姜宜,怎么了?” 姜宜眼皮轻掀,“我找姐夫。” 等到姜厘回过头叫坐在书桌用电脑的男人,“栀年,姜宜找你。” 姜宜看着宋栀年一步步走过来,在他距离她越来越近时,她试图急促呼吸,喉咙咽了又咽,跟他陈述。 “姐夫,这是我刚去找公司监控室调的监控,您看看。” 她说完,把U盘直接递到宋栀年的手中。 这话落,姜厘站在宋栀年身后,顿时皱眉,“监控室? 她凑起头来看,打量着姜宜稍稍沾有雨水的发丝,“姜宜,这么晚了,你还跑出去了一趟?是公司出什么事情了吗?” 姜宜还没回答之前,她抬起眸,跟宋栀年的那双墨色瞳仁对上,见他下颌线紧紧绷着,捻着U盘的手指骨节凸起。 于是她对姜厘摇摇头,浅浅笑了笑,安慰她,“姐姐没事,这是我作为秘书为公司该尽的职责而已。” 她将话说的好听极了,宋栀年的脸色缓和了许久。 “姐夫,没事我就先休息了。” 宋栀年唇线稍稍抿直,应了她一声,“嗯。” 等到第二日,一大早,宋栀年从一楼健身房出来,他呼吸都还没喘匀,就看到姜宜一身粉色紧身衣正从楼梯上走下来。 粉色,是温柔的颜色。 在宋栀年全套热身激活完身上细胞,大脑正分泌多巴胺的时候,他见到这抹颜色,能感觉自己的视觉感官受到了十分强烈的冲击。 此时四周很静,只有两人都无法平缓的呼吸声。 姜宜也刚练完瑜伽,她不只额头上渗满了汗,就连那截细白的脖颈,也爬上了如雨下的汗珠。 等到他双手扶着膝盖小声喘着,看到姜宜脚步轻盈的走过来,张口跟他说话。 “姐夫,我能借用你的健身房吗?” 那一刹,他抬眸,有些不解。 姜宜解释,“我想对镜练下深蹲,最近做瑜伽体式,感觉臀腿发力很差。” 话落,宋栀年有些失神的望着她,还在想昨晚发生的事。 昨晚,他插上U盘看了监控,那条丝袜确实不是姜宜放进去的,而是有个实习女孩偷偷进了他的办公室,还翻了姜宜的工位,将那丝袜有目的的放进去了他的抽屉里。 “昨天的事误会你了。” 宋栀年直起身子,他平缓完呼吸,跟她道了声歉。 听到他道歉,姜宜眼波闪了闪,“没关系,姐夫,咱们都自己人。” 等到她再次凝眸看向他时,“姐夫,只是需要蹭一下你的健身房。” 他忘记回答她前面的问题了,所以她作出提醒。 宋栀年垂眸,抿了抿唇后,刚要开口,这时,姜宜从叁步远的距离走近他,直到她打着赤脚的脚尖,就那样对上他的鞋尖。 “姐夫,可以蹭吗?” 她那么静静地盯着他,那眼神不再像她刚刚回答他“自己人”口气那样天真烂漫,而是带着十分成熟的味道。 没有避讳的下意识 宋栀年视线落过去,他眼神顿了顿,不动声色的挪开鞋尖,只侧身对她,“我还没练完,只是出来喝一口水。” 这一点,姜宜当然知道。 她就是趁他每半小时休息的间隙,特地下来偶遇他的。 姜宜看了眼自己白皙好看的脚尖,尤其是那指甲盖上特意用指甲油晕染过的红色猫眼美甲,既相当引人注目又充满诱惑力。 可面前的男人却是看也没看一眼,于是,姜宜收回了那双美足,她识趣的往后退一步,扯着嘴角。 “没关系,我只用一面镜子,不会打扰到姐夫。” 宋栀年这样一听,他目光淡淡扫过她,如往常般冷淡,“那你用吧,我上去喝水。” “谢谢姐夫。” 宋栀年说完,就上楼去了,每天早晨姜厘会给他烧一壶苹果黄芪水,给他补益中气。 姜厘经常说,到了中年,就要养生,补气生血。 叁十几的年纪,在姜厘口中,成了中年男人,而不是壮年。 她好像从来不知道,叁十几,正是男人最好的年纪。 而姜宜呢,每次从房间出来,都可以看到宋栀年紧蹙着眉,喝那他并不喜欢喝的苹果水。 到实在难以下咽的时候,他会偷偷倒掉,然后去冰箱里拿他最爱喝的黑咖。 两杯黑咖一起下喉,才能冲掉嘴里那令他反感的味道。 宋栀年喝完黑咖下来,在进入健身房经过姜宜身边时,她立马嗅到了来自他身上那股苦涩的咖啡味。 此时,姜宜在镜子前专注着深蹲的动作,头顶一束灯光的照耀下,透过她面前那扇镜子,可以看到她的身材线条流畅而有力,紧致的小腹,若隐若现的腿部肌肉,都是她自律的痕迹。 宋栀年正在练壶铃俯身划船,他侧眸不着痕迹瞥了她一眼,终是忍不住说,“你的发力点错了。” 姜宜刚做完叁十个深蹲,由于健身房里没开空调,她额头上的汗水正在往下一路蔓延,最后落到她精致的锁骨上方。 她抬手,用手背擦了擦汗后,转眸看向宋栀年,“可以指导我一下吗?姐夫。” 这话落,宋栀年单手提着壶铃悬在半空中,看向姜宜的目光微微凝了凝。 看她确实是真心请教,宋栀年将壶铃放下,他缓缓挺直脊背,当发现额前发梢正往下滴着汗水,他下意识撩起身上运动衣下摆的一角就往头上擦拭,边擦拭边朝姜宜走过去。 等站定在她面前时,他才察觉到自己没有避讳的下意识。 那一刹,他捻着衣服下摆的手微微发颤,表情一僵,沉默了片刻。 他一般只会对姜厘有这个下意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下意识竟然毫无征兆的给了姜宜。 此时眼前的男人身材伟岸,眉眼冷峭,面部线条干净利落,尤其凑近了看,还能看到他眼尾一抹极浅的泪痣隐在暗处。 虽看不分明,却又极其深刻。 姜厘记得她第一次见宋栀年时,就是被他眼角这极其不明显的泪痣所吸引。 那时的他,坐在家里沙发上,就坐在那里,身形颀长,腰身劲而有力,他弯着身子坐着,展现着他单薄衬衣映衬出来的背部肌肉线条,好看的长指正晃动着要给姐姐的牛奶。 性快感 姜宜失神一刹后,她抬头望着面前肩宽腰窄的男人,此时他漆黑的眼也盯着她,一动不动。 “姐夫,是怎么发力?” 在姜宜请教后,宋栀年轻轻蹙着眉,给她指导。 “你继续做深蹲的姿势,中途我插入进来。” 当说到插入两个字时,宋栀年明显看到姜宜转眸过来。 她转眸望他,和他看她的视线相撞,四目相对,宋栀年才察觉到自己说话带了歧义。 他淡定解释,“我的意思是,等你做深蹲的时候,发现不对,我会打岔。” 姜宜闻言,一双眼睛朝他闪烁了几下,才转过去身,“好。” 姜宜将双脚踩实在地上,连带着脚趾也微微抓地,等到她双手展开分别往两侧打,腹部核心和臀部一起发力往下蹲时,她感觉到身后的男人突然靠近过来,他双手开始用力往下压实她沉下去的肩,助她双臂之力。 “深蹲被压到粘滞点的反应,能否感觉到?” 宋栀年沉着声音正在姜宜耳边问,此时她只要稍稍偏过头,就可以看到男人贴近她脖颈的那张脸。 在她的身姿被紧压着不断下沉的时候,姜宜能感觉到宋栀年吐纳在她耳边的呼吸,也在跟着下沉。 而宋栀年在姜宜保持住深蹲姿势时,他的目光不自觉扫过女人微微仰起的颈部和正在做吞咽动作的喉咙,荷尔蒙顿时如电流般传递开来。 她无缘无故勾起他小腹处的生理酥麻,顿时令他如着火般难捱。 等到她哑声唤他,“姐夫,我有点受不住。” 听到这句话,宋栀年呼吸一刹就变得沉重,他尽量克制着自己,专注指导。 “就是要受不住,压到极致的时候,你会有想要竭力以赴触底反抗的感觉,对着镜子找到这个感觉,就找到臀大肌的发力点了。” 此时他的目光正同她的一起看向镜子,当他加大力度把她压到谷底,眼看着她要挣脱向上时,他鼓励着她。 “对,就是这样,继续往上,反抗我。” 那一刻,因为要用更大的力气压她,所以宋栀年稍稍翘臀半蹲,而当姜宜使力往上反抗时,他半蹲下去的腰胯也跟着慢慢往上起来。 直到从镜子里看去,发现她保持半蹲的姿势,正在他半蹲的姿势上面,呈现着十分色情的后入体位。 尤其是当她双肩竭尽全力使劲,他因为惯性往前,腰胯禁不住就贴了过去,导致运动裤里半硬起的欲根,猝不及防的就抵到了她紧身裤包裹的翘臀间。 “嗯……” 突然撞过来的一下,姜宜没承受住,她喉间下意识溢出呻吟,令宋栀年本来淡漠的眼底迅速泛起了失措,就连下身也跟着紧绷。 他试着稍稍收回胯身,却不想,一只手突然从半空中放下来,连带着他的手一起放下来。 紧接着,那只细长的手无声无息的从前面摸过来,轻轻触碰了他手腕。 他能感受到她手指缓缓抚过他手腕处跳动的脉搏,柔软的指尖不断划过他的手腕肌肤,引得那里一阵颤栗的瘙痒。 直到那瘙痒的感觉顿时在他的身体中传遍,他全身跟着绷紧,整个身体止不住颤抖了一下,呼吸差点在一瞬间被迫停止。 那好像是来自颅内的高潮,他突然就被头脑支配,情不自禁激荡出了身体的欢愉。 就像冥想时有性快感一样。 他在姜宜身上获得了短暂而激烈的性快感。 蹲着都可以找到感觉 宋栀年试图保持镇定,他想要撇开姜宜摸他手腕的手,却发现身前的女人突然紧紧的攥住了他,她声音轻颤。 “姐夫,我腿软了,承受不住。” 他能感觉到姜宜半蹲的腿在微微颤抖,导致她身姿不由自主的就想往后靠。 那一刹,她傲人饱满的臀部又碰上来,毫无征兆的紧靠上他想要撤离的胯根,接着,她眼眸转首,瞳孔里有水光浮动看他。 宋栀年身体瞬间再度僵住,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动弹不得。 “姐夫,我……我需要缓一下……嗯……啊……” 在她向他解释要缓缓的时候,宋栀年瞳孔骤缩,没想到姜宜突然就在他面前望着他,控制不住呻吟起来。 宋栀年用目光从上至下扫了她一遍,发现她在呻吟时,呼吸急促,伴随着胸脯起伏。 还有分开的双腿往里不断合拢,臀部也跟着止不住的抖了好几下,一下又一下的触碰到他的胯根,等到她脸颊彻底绯红,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她才缓缓抬起臀。 她的状态,仿佛经历了高潮一样。 宋栀年顿时盯着她,喉咙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等到她终于缓过劲,嫩白的手依旧在攥着他的手腕,宋栀年原本略微有些蹙紧的眉头更紧了几分。 他尝试着手腕从她手中挣脱出来,却没想到被她继续握着,还握得更紧了些。 姜宜背脊微弯,她低着头,声音很轻的问他,“姐夫,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身边可有认识健身的女白领?” “她们有没有跟你提到过,如果做深蹲次数多了的话,可能会高。” 这话落,宋栀年反应有些迟钝,他还在思忖着她上一句话,稍微有些愣怔。 他身边会自律锻炼的女人,目前好像只有姜宜一个。 接着他试图去理解她下一句,眼神顿时有些困惑和傻恼,“什么意思?” 姜宜转过头来看向他,欲言又止说,“就是我每次往下蹲十几个就……” 后面的话她故意没说完。 姜宜看着宋栀年的眼神一点点变化,她适时的启唇继续,“是我太敏感了吗?我都不敢再蹲了……” 她说,“而且还有我练健身的时候,部分动作也会有感觉,好像只要有内裤摩擦到阴道就会。” 她堂而皇之的在他面前讲这些,肆意表达着,她仿佛蹲着都可以找到感觉。 宋栀年先是眼底情绪剧烈地一颤,而后表情逐渐僵硬。 可偏偏,她依旧在反问他,“但我总不能不穿内裤吧?” 姜宜看着宋栀年脸上的表情僵滞,她慢慢地抬眸,欣赏着他脸颊肌肉的隐隐抽动。 “所以姐夫,你要有认识的,可以帮我问一下她们吗?” 瞬间,过于涩然的感觉,滚过宋栀年心尖。 她总有贴脸开大的本事。 宋栀年另一只没有被她攥住的手,开始无声无息地握拳,那弯曲下去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阈值低吧。” 宋栀年面无表情的说了这句话。 姜宜闻言,她挺着微翘的臀部在宋栀年胯根上轻轻摆动,“喔,这样,那是不是我脱了毛的原因。” 别太过火 发现她又开始动,并且就着这个姿势,全无忌惮地撩拨他。 宋栀年敛了敛眼眸,没了耐心,他从她手里挣脱出手,紧接着推开了她,脸上恢复疏离。 “我不太了解,你可以在网上查询一下。” 他说完,人淡淡的就转过头,要出健身房。 情绪第一时间被他收敛的滴水不漏,他选择平视前方的漆黑深邃的眼底,此时冷漠的没有一丝情绪。 谁知,姜宜突然跨着几个大步往前,直接就挡在了他身前,她伸手往后悄悄攥上门把,就要将那门徐徐关上。 “姐夫,你不能帮我问问嘛?” 宋栀年眉心微微动了动,他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打量了她一会儿后,警告出声。 “姜宜,别太过火。”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警告。 姜宜看着他说完,嘴唇紧闭,唇角微微往下压,整个人变得冷静和漠然。 可姜宜并不喜欢他的冷静,她突然就踮起脚尖,伸着细长的手指过去,带着独特的温度,轻轻挑起他的下颚,触碰他那里的肌肤,让他感到一种微妙快感。 在那一刹,时间仿佛停滞。 她的手指,她的温度,都凝聚在他下颌处。 宋栀年顿时目光深邃似海,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吸纳进眼球般,紧盯着她。 直到她肆无忌惮,手指开始顺着他的下巴轻轻滑动,轻柔而温暖的触感不断往上延伸,停到他薄唇处,感受那里细腻的唇纹,并试图勾勒出流畅的唇形。 宋栀年静静站在那里许久,他就那么漠视着她的放肆,等到他眉梢微蹙,突然就抬起一只手,直接拽住了她的手。 那力气,轻而易举的,如捏一只蚂蚁一样,捏着姜宜,冷声问她。 “到底想干什么?姜宜,你的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了。” 柔软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姜宜克制又隐忍着,她嘴角轻抿,还在说着。 “我就只是想,姐夫帮我问问,若真帮不了忙,那就算了。” 她话落,宋栀年喉结快速的上下滚动,努力抑下翻涌而上的气血。 他没想到她竟无视他说的话。 接着,他甩掉她的手,漆黑如深渊的眸浓浓看向她,语气淡漠地说,“到现在,我还没有告诉你姐姐,是给你留了一线。” 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如黑夜般沉静,就像,他知道所有,但他总是知而不言。 跟他喝苹果水一样,从来没有让姜厘知道,他并不喜欢喝。 跟她勾引他一样,如若不是明目张胆触到他底线,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挑破。 姜宜在他身边待了半年,早就摸清了他的秉性。 “喔,这样。” 她看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意外,挑眉望了他好一会儿,再突然的又靠近他。 这一次,她踮着脚凑唇过来,四目相对时,近在咫尺。 她的气息,那么近,那么轻。 就连她的发丝香,都若有若无的飘进宋栀年的鼻端。 宋栀年轻轻蹙眉,刚想移开目光,就看着她在他眼前张口,“姐夫,你说做人留一线,那你可听过后面那句?” 姜宜选择不再在宋栀年面前保持凡事当有度的作风,毕竟已经按部就班半年,被他挑破后,她开始褪下脸上的面具,一字一句地跟男人说。 “后面那句,日后好相见,姐夫你留我一线,是为了日后吗?” 看哪呢? 星亚控股,开放式的办公区域,姜宜看着公司的人事部经理恭恭敬敬地走进总裁办公室。 等她踩着高跟鞋轻悄悄走过去,站在门口时,就听到里面陈述的声音。 “宋总,那名实习生,我已经开除了。” 人事部经理说完后,宋栀年敛着清润的声线,说话时速不急不缓。 “你再另外安排人给门换把锁,直接换人脸识别锁吧,只要不是我和姜秘书,都不能入内。” 话落,一阵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徐徐传进宋栀年和那位人事部经理的耳里,等到姜宜纤腰微微摆动,出现在他们面前。 人事部经理跟她点头示意,“姜秘书。” 姜宜也点了点头,随后她摇曳着身姿走向宋栀年,将手里抱着的几份文件,弯着身,体贴入微的往他桌面上呈放,扬着职业公式化的口吻跟他说。 “宋总,这几份文件,都需要您签字,麻烦您看一下。” 她身姿沉得很低,当文件从胸前脱离,一一平铺到宋栀年书桌上时,人事部经理瞥眼过来,正好看到姜宜衬衣口那若隐若现的白嫩乳沟,随着她说话起伏,带动着里面的饱满乳肉浮动,令人想入非非,让人紧盯她的目光根本无可抵挡。 而此时宋栀年应了姜宜一声后,启唇跟人事部经理继续讲话,当发现他走神时,宋栀年凝神盯着他,声音沉缓地问。 “看哪呢?” 话落以后,人事部经理才发现自己盯着姜宜的胸,看愣神了。 那一刹,看着面前的男人脸色转冷,他心脏几乎跳到喉咙。 “对不起,宋总对不起,姜秘书对不起,冒犯到你了。” 他知道自己此刻要学不会处事,等着他的就是开除。 在职场上,总裁的秘书是不能觊觎的,这等于拆了老板的台,犯了职场大忌。 宋栀年听着他道歉,并没有说话,反倒姜宜十分有眼色,她抬手系了系胸前的一颗扣子,“是我的问题,忘记系扣子了,还要虞经理提醒我。” 她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就解决了虞成的危机,令他不得不欠她一个人情。 “出去吧。” 宋栀年见姜宜没有计较,便让虞成退下了。 等虞成出去之后,姜宜开始忙自己的事,宋栀年也在忙他的事。 他们处在一间简练的办公室里,姜宜专注着盯着自己面前的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敲击。 而宋栀年呢,他不时翻阅着桌上的文件,打电话跟各个项目的负责人确认。 等到姜宜从工位上站起身去拿资料时,他会瞟一眼,看着她一步步踩着高跟鞋过去书架取资料,站在离他挺近的位置,那柔软纤细的腰肢向下微微一弯,随后紧跟着,被包臀裙裹着的紧实饱满的臀往上不断翘起,夺人眼目。 快到中午下班时间,姜宜迈步朝宋栀年走过来,她自然而然的取下他随意挂在架子上的西装外套,站到他身后去。 “宋总,衣服。” 宋栀年下意识的就伸手,等到两只手被她伺候着穿插进袖子里时,他才想起早上的事情。 早上,她说完后,他并没有说话。 正逢姜厘在楼上喊他吃早餐,他直接就擦姜宜的身子而过,宽大的手掌选择压覆上她手背,带着她的手打开了那扇门。 只留着姜宜一个人站在那里,她低眸,看着自己刚被他强压过的手。 后来出门去公司,姜宜迟迟没有下来,宋栀年坐在车里等她,他一只手握着手机看新闻,另一只手时不时抬起来看一眼腕表。 他很有耐心的等,直到最后十五分钟,宋栀年看了一眼司机,刚想吩咐开车。 姜宜出现在了他右侧,女人缓缓弯身坐进来,宋栀年视线瞥过来时,正好看到她姣好的身材曲线,一袭职业装紧致修身。 最主要的是,她弯下来的姿态,让他的眼睛正好跟她衬衣里浅浅露着的如雪似酥的胸脯对上。 宋栀年顿时沉了眼睛,他那只撑在坐垫上的手掌不由拢紧。 莫名的无法抗拒 宋栀年今日没有去餐厅吃饭,他叫了行政助理段秉陪他去员工食堂用餐。 宋栀年选了处偏僻的位置坐下,段秉走去窗口亲自给他打了饭过来,尽管是在食堂,他也是坐直脊背姿态优雅的用餐。 期间,他跟段秉聊工作上的事情,每次都是段秉滔滔不绝的陈述,他边嚼着饭,边认真听着。 直到工作聊完之后,段秉提到今天开除的那名实习女孩,“她叫夏知,我从人事那里要了份档案,发现跟姜秘书是同一个学校,而且老家好像也是一个地方的。” 这话落后,宋栀年口中的饭瞬间就停止了嚼动,他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一下,段秉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解释了句。 “宋总,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提这一嘴,只是觉得,夏知陷害姜秘书更合理了。” 宋栀年闻言,嘴角轻轻下垂,“这事不要说出去。” 随后,他用完餐,回到办公室后,给姜厘去了一个电话。 “我公司来了个实习生,叫夏知,你认识吗?” 姜厘在学校接到电话,她听了之后,唇角带着笑意跟宋栀年说话,“夏知啊,她是姜宜的闺蜜,虽然比姜宜小,但她们亲近的不得了,姜宜跟她啊,甚至比跟我还亲近呢,不过她不是去做演员了吗?栀年,怎么到你们公司上班去啦?” “没有,也还只是在面试,我看到跟你一个地方的,就问问你,看认不认识。” 宋栀年敛着冷淡的、不辨情绪的声音,跟姜厘说完话后挂了电话。 等到下午上班,宋栀年坐在自己位置上,看着姜宜迈步走进来,她主动给他带了咖啡,跟往常一样。 等到她将盖打开,伸手递给他,宋栀年不着痕迹看她一眼,没说话。 姜宜没理解他刚刚那个眼神的意思,她皱着好看的眉,轻声问他。 “是有什么事吗?” 宋栀年略微敛了眼锋,他没有回答她什么事,从她手中接过咖啡,就放到了嘴边喝。 他低着头,“咖啡钱,你每个月记得去找公司财务报销。” 他声音还是那么漠然而冷冽,不掺杂一丝情绪。 姜宜趁他喝咖啡的时候,伸手过去,当着他的面,直接取过他的私人手机,输入一串数字,打开。 在她取手机时,宋栀年喝着咖啡,他只是稍微瞧了一眼,却并没有说什么。 仿佛,这只是一件很寻常的事。 等到,她在他手机上帮他下载好一个软件,随后递给他,“宋总,这是办公室新换的锁要下的软件,您人脸识别一下。” 宋栀年前倾的身体往后靠了靠,他接过手机,按上面指示,专注地进行人脸识别。 当盯着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尤其是那颗点缀在他眼尾的泪痣,那么的浅,却又如一颗黯淡的星星,吸引人忍不住想去触摸。 姜宜突然就弯身下来,凑近了他,等到宋栀年朝她这边转脸时,他的鼻尖和她的鼻尖,就那么触碰到了一起。 当呼吸交织,姜宜鼻间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蜜桃清香,像勾魂一样,令宋栀年莫名的无法抗拒。 等到她用鼻尖开始碰着他的鼻尖,双手再轻柔的往他肩膀上搭时,他能感受到那香味仿佛带着她的体温和她的独有气息,就要侵犯他。 那一刹,宋栀年握手机的手猛然一紧,他坐在皮椅上稍稍抬眸,近在咫尺的距离,他直视着她。 “现在是上班时间。” 亲够了吗? 他又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明明她刚刚鼻息若有若无的落在他脸上时,他是有几秒沉醉的。 姜宜就着这个距离,并没有退开身,她很有胆量的凝视着宋栀年的眼睛。 “知道那个实习生是我安排的,为什么没有戳穿?” 这话落,宋栀年低头抿唇,没有说话。 姜宜刚刚用他手机的时候,她看了一眼通话记录,宋栀年主动给姜厘打了电话。 这种情况是几乎不会出现的。 毕竟这半年里,只有姜厘给宋栀年打电话,或者姜厘先是给他发了消息,他回拨过去。 而刚刚进办公室时,她刚好听说宋栀年今天中午在员工食堂用餐的,跟行政助理段秉一起。 段秉今天上午问人事部要了实习生的档案,姜宜是知道的。 见他一言不发,姜宜细白手指伸过去,又勾了他完美的下颌。 他的下颌就那么被她轻轻捏住,指腹往上用力摁在他的下唇,带着暧昧的气息将他笼罩。 “宋总,您和您的太太夫妻生活真的和谐吗?” 姜宜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不,应该说不是试探,而是故意问的。 她的手摁在他的下唇处摩挲,她看着他没有躲避半点,任由她手指碾磨。 而他放在桌面的那只手掌正在悄悄捏紧,等到脊背绷成一条直线,手指根根嵌进掌心,他才抬眸。 “姜宜,上班了。” 他瞥了一眼墙上挂着的复古时钟,上面正显示时间两点四十。 距离上班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 姜宜见他避开话题,她也不急不躁,趁他看向时钟的时候,松开摁着他下唇的手,凑着自己的娇唇过来,以极其轻柔的动作一下就吻住他。 那一刹,灵魂猝不及防的被迫碰撞、交融。 当她的嘴唇覆上他的时,从浅浅的摩挲,到她张着唇十分有技巧的在他如刀削般的唇上蹭弄起来,令人心潮澎湃。 近在眼前的距离,宋栀年屏住呼吸,忽然说话。 “亲够了吗?” 他就那么睁着眼睛,很淡定的跟她说话,双唇还在似有若无的触碰,姜宜眸光动了动。 “姐夫真淡定。” 说完,她一张精致漂亮的脸退开了距离,踩着高跟鞋稍稍直起身子,一双仿若盛满了星辰大海般的眼睛俯着他。 “我从来没有别的意思,并不想介入你们的婚姻,也知道您和姐姐感情好,肯定相处是和谐的,但我所询问的,关于你们的夫妻生活,姐夫确定和谐吗?” 这话落后,姜宜看到了宋栀年眼神中本来有的坚定似乎动摇了一下。 他不答,她也继续接着说,“因为我最了解您的太太,也差不多算了解您。” “而我和您,不知道您能否感觉到,我们是有一种同频的,您喜欢咖啡和健身,我也是。您喜欢突如其来就发泄欲望,恰巧,我也是。” 当她说到突如其来发泄欲望,宋栀年轻抬眼皮,一双深邃的星目骤然一紧。 姜宜缓慢的撩了下耳边垂落的发丝,还在说,“也许我可以成为您的搭档,就像我们在公司一样。” 她语调试图平缓,扬着干净的音色,间接告诉他她的目的,“我可以和姐夫不谈别的,只谈性,这样姐夫能解决生理需求,而我也能被满足。” 见他听完她这句话后,宋栀年直接选择用寒光打量着她,眼中的审视和压迫感几乎要化为实质。 姜宜以为他没理解她的目的,所以她开门见山告诉他,“就像很多男人都喜欢漂亮女人一样,我也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而在我周边,圈子就那么大,我只找得出宋栀年你这么一个。” 她这一次,扯了扯唇角,直接唤了他的名字。 宋栀年脸色微不可察的绷紧,他先是选择沉默,而后才缓缓抬起双眸,声音沉缓。 “你了解我?你说说,我是什么样的人。” 他问的是,她前面说过的话,她说她了解姐姐,也差不多了解他。 胸不够柔软吗? 接触到宋栀年的视线,姜宜看到了他一贯平淡冷漠的眼底。 她回视着他,眸子里流动着星光,缱绻绵软的嗓音轻启,“您是个可以有趣的人。” 她用有趣两字来描述他,说她了解他。 “有趣是一个人骨子里深藏的趣味。” 她将趣味两字咬出了很重的音,并问他,“需要我向您证明一下吗?” 宋栀年见她眨着清透漂亮的眸子,不动声色的接近他,他端坐在真皮椅上丝毫未动,双脚十分平稳的放在地上,双手自然的轻搭在扶手上。 他整个坐姿透露出沉稳与冷静,姜宜眼神温柔对视着他,微微含笑,她逐渐的靠近他的身体,等到四目相对得极近,她看到他依旧从容不迫,面色沉静。 宋栀年出了名的沉稳,姜宜是知道的,毕竟行业里有太多的竞争对手领教过他的镇定。 但姜宜也没有失落,她像是徐徐图之一样,不急不躁,不慌不忙。 等到她伸手不着痕迹的攥起他搭着的那只戴了名贵腕表的手腕,并带着他的手刹时就隔着衬衣放到了她的胸上。 动作发生的极快。 宋栀年下意识给出反应,他瞳孔微缩,手掌瞬间就绷紧了。 他就那么轻轻抓了把她的胸,毫无征兆的,感受着她那里的温暖和柔软。 就在这时,姜宜本来垂下头去的,她缓缓抬起了头,看着他的眼睛,让宋栀年难以忘怀那一刻,心猛地一跳,一种很难抑制的冲动涌上心头。 当她带着他的手掌轻轻抚过那平滑的衬衣布料,宋栀年甚至能感觉到她里面穿的是那件单薄的无痕内衣,因为在自家的阳台上,他经常看见被姜宜挂得显眼的那件黑色胸罩。 而姜厘还会特地拉过姜宜,小声跟她讲话,“内衣要挂在所有衣服中间,你这样单独挂一件,对面住的邻居看到了多不像话,很羞耻的。” “还有啊,不要买这种无痕的,轻薄又没有钢圈,你胸大,一不小心就露出来了,而且不固定,大胸会下垂,你要像我这样买厚实的内衣,以前母亲不是教过你吗?” 她把话说得很小声,可宋栀年通过姜厘的唇形就能读懂她在说什么。 而且这种事情在家里,她说过姜宜几次了,姜宜每次都没有改,宋栀年见怪不怪。 姜宜试图继续蛊惑他,她攥着他的手掌抚摸过后,嘴唇微微张开,脸上做出勾引他的神情。 “再抓一下。” 她说。 她带着他的手慢慢地向下移动,适时的停在最下面的乳肉,接着,又继续慢慢地向上移动,在向上向下的过程中,宋栀年的五指是张开的,由于她衬衣里的胸罩极薄,他甚至能感觉她硬挺的乳头不断蹭过他的指缝…… 宋栀年眼睛瞄过去的时候,正好就瞧见了那抹立起的形状,果真从他指间穿插而过。 当蹭到里面的乳尖,宋栀年明显感觉到她轻颤了一下。 就连她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真的不抓吗?是它不够硬吗?” 她还在问,“胸不够柔软吗?” “不够大吗?” 接着,她踩着高跟鞋又往前一步,“还是我站得不够近吗?” 正在这时,办公室一侧的全景落地窗映射进轻洒进来的阳光,投射在大理石地板上,形成金色的光斑。 姜宜看了一眼,那边的光线无阻。 她继续往前挪步,直到没有了空间,她突然抬起裹了紧身黑丝的小腿,单膝弯曲,跪上他的皮椅,一只手撑在旁边的座椅扶手上。 他看着依旧平稳无欲的男人,姜宜唇角勾起似笑非笑,她试探的开始将整个身子不断往前倾。 直到就要覆上他的胸膛,她停在那里,俯着他那张没有任何温度却好看的脸,压低了声,一字一顿的告诉他,咬字间透出难掩的恣肆。 “我以为我已经站得足够近了,姐夫,你的视线之内就可以看到我。” 你在玩火 就让她离得那么近,宋栀年一张骨相优越的脸,并没有因为她的行为挪动半分。 姜宜在上方看着他突出的眉骨,高挺的鼻梁,略显锋利的下颚线,他总是给人冷然的感觉。 “宋栀年,你不行。” 姜宜另一条腿紧接着跪上去,当双膝跪在皮椅两侧,将他那双笔直修长的腿夹在其中时,她的手一只把着扶手,另一只摁着他覆在她胸上的手背,说了这句话。 刚说完,宋栀年眼睛浓稠如墨,他没有丝毫犹豫的手指用力。 就那一刹,姜宜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胸部抽痛,她不由自主就发出了一声放肆的呻吟。 “啊……” 宋栀年手机用力的时候,仿佛姜宜的身体都与他的手连接在了一起。 好似,他揉她的胸,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骨子里一样。 宋栀年听着她叫,他抬眼看向她,唇线渐渐拉直,“在上班。” 他声音没什么温度,说话速度很慢,却又带着警告的味道。 姜宜微微皱着眉,抬起头来,就看到宋栀年的表情没半点松动。 她没想到,他被她激得抓她胸的时候,还这么淡定。 见她望他,他说了一句,“手感差。” 这话落,姜宜看到他喉结上下滑动,她哑着嗓子问他。 “怎么个差法?” 宋栀年瞥了瞥视线,吐出四个字,“反感大胸。” 姜宜一听,唇角小幅度地扯了一下,“是吗?可宋总在办公室经常看我的胸。” 宋栀年脸色有些不自然,他从她手里挣脱出来,抬手放到桌上,指尖在皮质桌面上轻敲,盯着她,咬字清晰。 “姜宜,半小时了。” 他的意思,已经三点,上班时间过去了半小时。 姜宜前倾着身子有点累,她退了些,“这个办公室又不会有人进来,宋总忘了,换了门锁,段秉都进不来。” 她答非所问。 宋栀年敛眸,看了眼那远处的房门,是紧闭的状态。 也就是她刚拿着咖啡进来时,便特地关紧了门。 宋栀年意味深长看了姜宜几秒,随后他拖着尾音吐出一个字,“6。” 姜宜有些意外,不过她脸上没表现出来,就着他的阴阳怪气,她眉尾一扬。 “6什么?” 姜宜又凑过来,盯着他漆黑的眼眸,“6厘米吗?” 宋栀年握拳,忍了忍。 “还是宋总六味地黄丸吃多了?” 姜宜一目不错地看着他,故意激他。 宋栀年几分轻傲的神色落在英俊面容上,让人心痒,“我需要吃六味地黄丸吗?” 想到那个广告,六味地黄丸,治肾亏,不含糖。 姜宜故意拖着腔调,脸上泛出笑容,“那……就是前面的意思了。” “姜宜,你在玩火。” 宋栀年盯着她嘴角漾起的那好看弧度,他眼神略顿后,深邃眼眸含着审视觑她。 姜宜挑了挑眉,勉强勾了下唇,“我玩火,你玩水吗?” 她这句话说完,拽着他的手就往她黑色包臀裙里探,等到发现她配合着张开腿,任由他的手穿插进她腿心,隔着那单薄丝袜用力抚摸起她的蜜穴。 宋栀年下腹瞬间涌起一股强烈的电流,这种感觉让他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兴奋。 触摸上后,姜宜用身子推着他正包裹她蜜穴的手掌,继续往前倾。 她立马伸了另一只手过去,低眸,视线接触到他的皮带,她没有犹豫的去解开他的皮带扣。 等到“嘣”的一声,卡扣松开,她就要轻轻拉开他的拉链,手探进去。 那一刹,宋栀年用手掌随意揉抚了下她饱满的蜜穴,然后从她裙里收手回来。 “我发现,我好像也不是那么爱玩水。” 他边说话时,边抓住她要探的手,直接阻止了她的动作。 咬一下松一下 他总是喜欢像现在这样,到最后一步,就试图阻止她。 这不是姜宜第一次拉开他的拉链,上一次在一个月前,她故意拉开的时候,被宋栀年阻止了。 于是,她操着职业化的口吻跟他说,“宋总,你今天的内裤怎么穿的这个颜色,浅色系很容易暴露出来,下次还是换深色吧,我建议最好是全部统一黑色。” 宋栀年当时没有戳破,他只掀了掀眼皮,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过别的话。 姜宜这次可不愿意放过他。 好不容易换了扇门,外面的人必须要她亲自去开门,才可以进来。 所以现在,做一些事方便许多。 姜宜就着这个双膝跪在皮椅上的姿势,再往前挪,直到就那样张着腿坐在他胯上,将他的一截劲腰往自己腿心一夹。 宋栀年被她纤细的两条腿奋力夹住的时候,他感觉脑里的每个神经末梢都在呼应她,内心激起一阵阵性欲冲动,使他放在旁边的手不自觉的捏紧。 姜宜盯着他的表情变化,她单手从他攥着的手掌里顺势挣脱出来,随后跟抬起的手一起,勾上他直挺挺的脖颈。 “那我也不喜欢玩火,我喜欢灭火。” 她双手交握放在他后颈的位置,还故意用柔软的掌心磨了磨,顿时,男人细腻的肌肤隐约可见一层酥麻。 姜宜知道宋栀年还是有反应的,在她目光的笼罩下,暧昧的气氛已经无言地勾画出来,姜宜选择微微侧头,轻启话语低吟在他耳边。 “姐夫,玩火会烧到我自己,但灭火就不会。” 她说完,手已经不着痕迹从他颈部的位置撤下来,直到摸上他被衬衣包裹住的紧实胸膛,姜宜十分有耐心的缓慢的抚摸,从上至下,再从下至上。 感受着他那大块肌肉的轻轻颤抖,跟他慢慢急促的呼吸一样,姜宜非常满意自己的手指,能在他身上激起阵阵涟漪。 等到不断往下坐的腿心已经能察觉到处在正下方的部位已经悄然立起,那是宋栀年裹在西裤里的欲根,正在茁壮成长。 姜宜在他耳边说完话后,她顺势亲吻宋栀年的耳垂,吻着那里深而缓的往下,她就那么睁着眼睛,肆意盯着男人紧绷的脖子上青筋暴起,透露出他此刻的焦虑。 姜宜喉咙瞬时干涩,她手指一下就攥住他紧绷的衬衣,扯起。 并开始呼出火烧火燎的气息,喷洒在他颈侧,她不断张着娇唇,在他青筋根根凸起的脖颈上,徐徐的落下一吻又一吻。 他感受到不只是她的唇瓣还带着她的贝齿轻轻地刮过他的肌肤,让他感到一阵又一阵的震颤。 有酥麻如电流般不断传递开来,宋栀年就那么被姜宜环着脖子吻到全身发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耳边不只有她缠绵的呼吸声,还有她亲得黏腻的水声,宋栀年瞬时喉咙发紧,他胸脯跟着起伏。 姜宜打量着他的生理反应,她唇瓣一张,忽然轻轻地咬住他的脖子,咬一下松一下的,既没弄疼他,还激得他小腹发痒。 姜宜看着他的侧脸问,“怎么样?姐姐亲过你这里吗?” 她这句话问出来时,宋栀年睫毛在发颤。 而偏偏他发颤着,还侧过头,抬眼看她。 姜宜怔愣了下,好喜欢发颤着抬眼的样子啊。 于是,她吻他颈间的力道不免重了点,突然就深深的一吻,连带着舌尖抵出来,温柔地舔舐了下。 就那一刹,宋栀年条件反射般的突然就抓了把她的翘臀,激得她娇声一喊。 “啊。” 宋栀年视线落在她侧脸上,他收敛心头的微痒,缓缓且清晰地问她。 “你确定是灭火吗?” 好硬啊我湿了 姜宜趴在宋栀年身上微微翘起屁股,她低头,就看见他胯间蓬起的裆部位置,赫然可见那牢硬坚挺的性器形状。 不用拉开他的拉链,褪下他的西裤,姜宜就知道他那欲根,此刻已变得多么充血丰满。 毕竟不是第一次见到他那里雄壮勃起的样子,曾经在家里,每次清晨他出房门锻炼,姜宜偶然碰上他,稍稍低眸,就能清晰看到他那里硬得像钢铁一样。 结合刚刚在自己房里听见的细碎声音,姜宜知道宋栀年又没得到满足,他应该是跟姜厘做了,但却没射。 所以他的生殖器才硬到家了,如松竹般就那样挺拔在他的胯间,透过运动裤蓬起令人震撼的形状。 此刻,面对宋栀年西裤间那梆硬的形态,姜宜眼眸里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切,她感叹了声,“好硬啊。” 听到姜宜夸赞,宋栀年眼眸不自觉的闪烁了好几下,直到他伸手推了她,“下去。” 姜宜跨在宋栀年腰腹上没动,她跪夹着他不自觉的扭动了下身子,脸上对他流露出渴望的神色。 “我湿了。” 两人距离太近,姜宜一脸恳切地盯着他,她眼睛里一览无余地表露自己内心深处的那点欲望。 在寂静无声的办公室里,她就那样冒昧地跟他眼神对峙,令宋栀年不由蹙眉,抿紧了唇。 “湿了就自己解决。” 说罢,他认真的推她下去,“玩具费用可以去找财务部报销,我批准了。” 直到姜宜没有穿鞋的站在地板上,她俯着皮椅上继续保持他一贯淡漠疏离的男人,焦躁地舔了舔嘴唇。 抬手看了眼腕表,宋栀年垂眸,不露声色的拉上裤拉链,单手整理好皮带。 接着,他将座椅回正,脊背挺直坐在办公桌前,举止尽显风范,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又恢复成了那个外在光鲜的宋总。 这时,办公室外正好有人按门铃,姜宜也收拾了下自己,她两条腿一抬,动作轻盈的就踩上高跟鞋,扭腰摆胯地过去开门。 等到门打开,段秉上前。 “宋总,三点半的会议马上开始了,我来通知您去会议室。” 这话落,姜宜沉了沉眉梢,“我怎么不知道三点半有会?” 段秉闻言,蹙了蹙眉,“临时增的,上班前,我有在群里发消息啊,姜秘书你没看吗?” 姜宜瞬时就转头看向宋栀年,发现他已经从座椅上站起来,垂着视线,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接着,她在凝视宋栀年,段秉咋咋呼呼地补刀,“都上班快一小时了,姜秘书,你不看手机的?你不用对接工作吗?怎么会漏掉群里消息呢?” 宋栀年就那么听着段秉当面酸她,事不关己地继续喝着他的咖啡,直到将那一整杯喝完。 姜宜皱了皱眉后,回过头来,她沉静垂眼,“今天我该安排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刚刚上班的时候例假突然来了,所以我就去处理了一下,顺便休息了一会儿,这是宋总批准过的。” 她拿着宋总来压他。 段秉插兜站在原地,转眸就问宋栀年。 “宋总,是这样吗?” 姜宜和段秉,同时看向宋栀年。 宋栀年喝完咖啡后,扯过纸巾抹了下嘴,“我没有批准。” 他说完这几个字后,唇角刻意的微勾了勾。 毫无招架之力 等到去开会的路上,姜宜看了眼手机,段秉的消息是两点半之前发的。 那时她给宋栀年买咖啡,到了办公室后,也没有看过手机。 而宋栀年呢,姜宜想,他肯定是看了的,却没有提醒她。 否则,他怎么会掐着那个时间点,让她从身上下来。 开完会后,姜宜紧接着又陪宋栀年去参加下午五点约好的座谈会,直到正式下班前,她都在双方交涉的一份又一份份文件里打转,手机也不断的在接着电话,她就那样在工作的漩涡里,忙得稀里糊涂。 宋栀年拍手宣布大家散场的时候,所有人跟着拍了拍手,等到他从台上迈步走下来,微微侧着身子擦过姜宜的肩膀,毫无情绪的跟她说了句,“辛苦了。” 终于下班,姜宜走出酒店,她拿着手机正准备打车,就看到宋栀年的车从地下停车场开上来,止在她面前。 姜宜走过去打了声招呼,“姐夫,我今晚跟朋友有约会,您先走。” 她话落,宋栀年都没有偏头,他保持着看手机的姿势,对前面的司机说了声。 “走。” 宋栀年回到家后,先去健身房酣畅淋漓了一场,今天姜厘排了晚自习的班,所以她要等到九点才回家。 做完最后一个俯卧撑,宋栀年从地上起来,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身上的汗水如泉涌般从每一处展露的肌肉流淌而下,呈现出完美的身躯。 宋栀年顺手拿过旁边的毛巾擦了擦脸,等到擦完脸后,再一看,发现竟然不是自己的毛巾。 好像是今天早上姜宜落下的毛巾,擦起来还有股若有若无的蜜桃味。 宋栀年眼色顿时一沉,他攥着那柔软的毛巾看了又看,喉结不自觉上下滑动了会儿,接着他将毛巾放回原地。 上了二楼,有一股熟悉的菜香味,宋栀年在玄关处换了拖鞋,往餐厅的位置走。 等他垂下手掀开餐桌上的菜罩,一道又一道温热的家常菜,正放置在保温板上。 是姜厘趁下班间隙回来做好的饭菜,他脑海里能想到她到家炒好菜摆盘后,又急匆匆地赶回去学校。 宋栀年扫了两眼,菜肴虽色香味俱全,但是他已经吃过了,并且还给姜厘回了消息,告诉她。 “不用做饭,已经用过餐。” 当时她回他的是,“万一你回来饿呢,到时候饿了还能有吃的。” 思绪回神后,宋栀年垂睫,他将菜罩重新盖上,迈步走回房间。 他在房间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浴室洗澡,等到冲完澡,他打开浴室门,擦着头发,就听到外面的动静。 是姜厘回来了。 不是踩着细高跟上楼的声音,而是平底跟上楼的声音。 姜厘推开二楼的门,她刚走进去就发现黑灯瞎火的,她想宋栀年应该还没回来。 刚摸着黑要去找开关,突然身后窜出一个人,伸出双臂在那一刻紧紧箍着她,紧接着,在她反抗的时候,那人左手拦腰,右手顺势托住她后脑,薄唇低下来,贴着她怕痒的脖颈处一阵狂吻。 男人唇舌不仅有力,还极具占有欲,对她细嫩的颈部肌肤折腾得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当他正要用力吮上一口,想在那里留下印记,姜厘顿时一惊,不适感随即而来。 她用了最大的力气推开了他,“栀年,我明天还要上课。” 裆部的形状(打赏加更) 晚上姜厘备完课后,她正准备去洗澡,却没想到宋栀年突然过来,将她身子转过去,让她翻趴在了桌上,随后胯间一根硬涨无比的性器抵过来。 他动作迅猛地将她裤子往下一褪,挺了挺胯,将欲根放置在她因挣扎晃动的白皙肉臀中间。 宋栀年此时眼眸漆黑,他双掌抓握她不断抬高的臀,将她腿心分开,等到发现本来紧紧闭合的蜜穴被迫分开,上面还沾着不自觉分泌出来的淫汁。 此刻,宋栀年就那样在她背后,垂眸看她,眼睫微微扇动后,他一只手握着自己的粗壮抵入进穴口,不顾她的下意识挣扎就要插入禁区。 知道自己这次逃不掉,姜厘不自觉地抿紧了唇,微微偏头,“栀年,为什么你今天外套上有一股香水味?” 话落,随着宋栀年胸脯起伏的节奏,他不断下沉腰身挺胯,一点点蹭入,直到整根就要彻底没入,他停下来喘气。 微微急促的喘息声,同门外似有若无的高跟鞋阵阵响起的声音刹时合拍,宋栀年沉了沉眉,拔出那已经半硬半软的性器。 虽然今天姜厘湿得很快,没有平常那么干涩,甚至在他拔出的时候,她蜜穴还泛出令人脸红耳赤的轻微水声。 但想到她提问的,他气息不稳,眼角那颗极淡的痣因为他皱眉,变得十分明显。 他略微低头,触碰到姜厘的耳垂,跟她说,“有点累了,你去洗澡吧。” 姜厘此时身上沾满了属于宋栀年的气息,她一张脸微微涨红,呼吸很轻。 “如果,如果我不能满足你,栀年,你要提早跟我说,因为我知道我丈夫是个很优秀的男人,所以我……” 她一直欲言又止,紧张地屏住呼吸看着他。 宋栀年顿时错开视线,抬手掐了把她的软腰,“在想什么?” 他睫毛轻轻颤动。 “西装上的香水味是姜宜的,她今天借了我的西装。” 这话落,姜厘面容平静了些许,“她借你西装干什么?” 她说这句话并没有带着质疑,而是想缓解气氛,随口一问。 宋栀年喉咙里挤出一句干哑的话,“不知道,可能以为自己来例假了。” 话落后,姜厘穿上裤子,她回转身子,张开双手就将宋栀年抱在怀里,在男人的怀抱里,她第一次感受到一种无与伦比的幸福。 爱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忠诚于你。 姜厘满心欢喜,而宋栀年一垂头,也看见了她满心欢喜的样子,他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抬起,捏紧的同时轻拍了拍她。 姜厘将自己收拾了下,再打开门去浴室洗澡的,她怕突然碰上回来的姜宜。 可这越怕,好像就越来什么。 姜宜从对面房间推开门出来,与她进行了令她无措紧张的对峙,姜厘心头顿时一紧,她一只手抱紧手里的睡衣,另一只手不自觉的去捋了捋额前掉落的头发丝,问她。 “姜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姜宜嘴角牵起一个自然的笑,“就刚刚。” “喔,我去洗澡。” 姜厘说完就要走,结果这时,姜宜伸过手来牵她。 “姐姐,你脖子好红。” 这话落后,姜厘立刻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在那里。 等到姜厘离开,去了浴室,姜宜还站在自己卧室门口,她眼神放空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宋栀年推开门走出来,他正要去阳台打一个工作电话,看到姜宜。 就那么和她四目对上。 姜宜稍稍扬起嘴角,盯着他胯间的形状,“姐姐没来例假对吗?” 昨天,她骗他了。 羞耻不可示人(打赏加更) 宋栀年闻言往外走,伴随着不远处浴室的哗啦水声,姜宜侧头,看着男人的背影,扬唇懒懒。 “姐夫,难道姐姐来例假,你还要通过实践了才知道?” 话落,宋栀年站定脚步,不过就停了一秒,他走迈步往前走去。 没搭理她。 等走到阳台,宋栀年从兜里摸出一支烟,微挑眉,姜厘来没来例假,他通过她的反应就知道,不需要实践。 因为对于姜厘来说,例假就跟无痕内衣一样羞耻,不可示人。 他将烟身用嘴叼起,刚要点烟的时候,他双眸惯性的轻眯起,想到了刚刚从姜厘身边擦过时,闻到的来自她身上的酒味。 她今晚喝了酒,宋栀年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 等到听到宋栀年在阳台上打电话的声音,姜宜回去房间,她喝着柠檬水,看了眼手机上夏知发来的她之前在酒吧微醺的视频。 视频里显示着,身高比她矮半截的夏知站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她站在上面学那些GOGO扭腰摆胯,拿着手机对着姜宜那张泛起浅浅红晕的脸狂录。 “姜宜,来来来,你再说一遍,我帮你拍下来。” 姜宜也玩的很嗨,她食指朝上举着,闭着眼睛,身形在原地摇曳生姿,“我说,既然我现在站在这个位置,我就该得到,我想得到的。” 她话说完,夏知声嘶力竭的为她呐喊。 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微醺感,酒吧里霓虹错落的光线不断往下打,切割在众人的脸上。 灯光恍惚,音乐劲爆,姜宜不断沉溺在酒精带来的快感里。 她以前,确实是挺不喜欢那一句话,“是我站得不够高吗?” 现在,莫名的,她很喜欢。 夏知看着她眼神放空,知她所想,便替她大声喊出来。 “我站得这么高,你还看不到我,那就是你瞎了。” 酒精麻痹神经,一杯又一杯的洋酒下喉后,光线全部聚在姜宜身上,在她周身汇上一抹醉人的光晕。 等到坐在最中心卡座位置的易彪,注意到偏座这边的动静,他眯起眼睛,推身边戴金边眼镜的男人,“咦,那不是你以前的秘书,姜宜。” 这话落,男人跟着他视线,慢条斯理地仰头看过去。 他专注看了两秒后,没说话,摘了摘眼镜,松开两颗衬衣扣子,把袖子也挽上去,露出结实手臂,接过对面男人递过来的酒,继续喝。 易彪依旧望着偏座的位置,“她现在好像在星亚控股吧,绍辰,我要没记错的话,你招姜宜做秘书之前,你跟人早就认识?” 绍辰闻言,又侧过头,他一道道炽热的视线落在远处有着精致脸庞的女人身上。 “嗯,我们高中同学。” 易彪点点头,他思忖着,“星亚控股,那,站得还是挺高的啊。” 他话说完,坐在绍辰对面的齐若,唇角带着很浅的笑意,意味不明的看着绍辰。 “是挺高,星亚要是碾压宏途,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宏途是绍辰的公司,易彪赶紧对齐若瞪了瞪眼。 这时,绍辰已经喝完最后一杯,他一口灌入喉中,再往桌上一放,将搭在沙发上的西装穿到自己身上,修长手指捻着西装纽扣,扣得一丝不苟。 “先回去了,你们慢慢玩。” 男人神情寡淡,看起来温和却难以靠近,只有眼睑下的那颗小痣,倒还算是给他增添了几分柔软。 让他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不近人情。 吞含住了他的性器(打赏加更) 等到绍辰离开后,易彪坐到对面过去,他推搡了下旁边的齐若,“我看你是喝醉了,怎么敢在他面前提这嘴?” 齐若无所谓的样子,“怎么就提不了了?” 易彪赶紧跟他解释,他手指着偏座的位置,“据内部消息,绍辰的那位秘书,是被他亲手解雇的,后来在行业里,都没人敢要姜宜,直到两年过去,人家一步一步终于借助宋栀年重拾事业,而宏途却逐渐败落。” 这话落,齐若微低着头,他何尝不知道。 在易彪叹息的时候,他端着酒继续喝,“过去的那点事,也该过去了。” 易彪偏过头,此时姜宜还在偏座,她视线刚好对望到他,他坐在座位上连忙跟她挥了下手。 本以为姜宜不会搭理他,没想到,她在半空中敬酒回应了他。 易彪欣赏着职业女性的魅力,他跟齐若感叹,“这女人啊,我觉得,还是要搞点事业,你看这样子多美,比以前不知道标致了多少。” * 姜厘洗完澡,宋栀年打完电话,也进了屋。 大概到凌晨两点,姜宜去厨房倒了杯水,刚出来,就碰到也要进厨房的宋栀年。 这个点,他还没睡。 姜宜眼眸浅浅看着他,“姐夫,你也喝水?” 此时,面前的女人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她没有像姜厘那样第一时间就吹头发,将养生看得很重要。 姜宜喜欢随性自然,在夜里吹凉风的晚上,她也是背心配超短裤,整个人轻盈极了。 宋栀年看着她肩侧细腻肌肤上水珠滑落的瞬间,当微风拂过的时候,他还嗅到了来自她身上清新脱俗的气息,令人心旷神怡。 “嗯。” 他扫了她一眼后,就要擦过她的肩,进入厨房。 却没曾想,在那一刻,她突然牵起了他的手,温暖的感觉瞬间传遍他全身。 宋栀年瞥过头来,“干什么?” 话落,有明显的情绪在姜宜眼神中打转,她牵着他的手,踮起脚尖,在厨房门口咬上他的喉结,在那里直接就留下了一抹印记。 宋栀年完全没反应过来,他被她弄得闷哼出声。 根本想不到,她会张着唇舌那么用力地吮吸他那里,就连手上牵他的力道也跟着不断加重。 “呃……” 宋栀年一把就推开她,眼神凝固的呆在原地,此时,有心跳声直接在宋栀年胸腔回荡。 他低眸,扫了眼已经被她亲红的喉结,她是刻意的在那里留下了一抹很重的痕迹,就像他想在姜厘颈上留下那样。 被他推开后,姜宜沉了眼,又继续靠近。 那一刹,看着她这个样子,宋栀年喉结滚动了好几下,抿了抿唇。 “姜宜,这是厨房重地。” 他说到厨房重地四个字,姜宜一听,差点笑出了声。 她在吮完他喉结后,呼吸渐渐粗重,还没有平缓下来。 于是,她垂眸往他胯间一看,无声对峙着他有力量的两条腿间的快速立起。 接着,在他要甩开她的手进厨房时,她在他身前蹲下来,直接隔着睡裤不嫌脏的吞含住了他的性器。 那一刹,灵巧的舌尖透过轻薄布料扫过龟头顶端的刺激感觉,令宋栀年呼吸越来越沉,心跳越来越快。 他垂低眸子,看着蹲面前的女人,此刻毫不掩饰她那赤裸裸的肮脏心思,宋栀年淡漠的瞳孔蓦地就震了震。 并且在她仰着视线,不断伸舌往下刮他硬涨棍身的时候,他和她目光交汇。 宋栀年神色一凛,眼中不自觉就多了些慌乱和不自然。 厨房门口吞纳整根(口交) 厨房里,宋栀年背对着光,高大挺拔的身姿靠着门框,他面目朝下,俯视着姜宜不断用滚烫舌尖隔着布料,触碰他藏在内裤里早已坚硬如铁的棍身。 “嗯。” 那一刻,他双眼炯炯地盯着她,直到看见她大胆伸手,将他睡裤褪了一半,暴露出里面已经被她口水浸湿的内裤。 她又开始覆唇上去,隔着他的内裤舔舐起来,当她的舌头不断带着融融暖意,跟娇唇一起深深亲吻他饥渴的部位,唤醒宋栀年内心深处一触即发的荷尔蒙。 他竭力放缓呼吸,越来越硬涨的性器随着她从上至下舔舐,自动的贴着内裤蹭磨。 越蹭,性器变得越长,硕大的龟头就那样从宽松的内裤里彻底暴露出来。 姜宜眼睛一亮,没想到他这个部位的尺寸既大又长,发硬到极致之后,还能从内裤里再挤出半截。 它是真的好长。 姜宜下颌凑过去,她颤颤巍巍地伸出舌头,当舌尖卷着水渍,试着赤裸裸地去触碰那凸出来的一截,粘在他敏感的马眼上舔弄划圈。 “呃……” 宋栀年终于受不住仰起头,他根本无法抗拒她舌尖的柔软,对他敏感的地方进行最直接的触碰。 本以为姜宜会到此为主,毕竟姜厘起身的动静,已经传入宋栀年耳里。 她有起夜的习惯,这个点,应该是起床去卫生间。 他不信姜宜没听到。 可谁知,姜宜将他内裤一脱,她用手轻捧起他那两颗饱满的囊蛋,接着手指尖不断抚摸的同时,刺激涌上心头,她俯眸,对着他粗壮笔挺的性器吻得凶狠,从龟头一路往下亲到囊蛋,又从囊蛋继续往上,没过已经酥麻到极致的马眼。 最后一刹那,她试图吞噬他的一切,张了张口整根含住了他的粗大茎身。 一开始的时候,她很卖力,即使嘴已经张了很大,还是没法全部吞纳。 随后,他感觉到她屏息咽喉,只一瞬,她就将他整根凶狠而猛烈的吞吃进去。 虽然,还是没有纳入到底,因为它足够长…… 宋栀年就那么睁大眼俯着自己的棒身,被直接狠贯进姜宜的嘴里,并持续被她包在整个口腔里荡漾,激得他身体差点抽搐痉挛。 最终无法抗拒的时候,宋栀年抬手关了厨房这侧的灯,选择安静的沉溺在了姜宜狂热的嘴里。 姜厘打开房门后,看到餐厅这边一片漆黑,她就没有过来查看,直接去了卫生间。 她看着卫生间的门紧闭着,便站在门口等待。 而宋栀年在黑暗中享受着姜厘口里温润的触感,不知为什么,在这种刺激的环境下,他小腹涨得厉害。 即使她的嘴太小,根本容不下他整根性器,还有接近囊蛋的那半截露在外面。 但被她娇小的嘴就这样吮着棍身,宋栀年也有了想射精的欲望,并且精囊里盛满的精液一触即发的感觉,在她唇间分泌大量津液出来润滑棍身的时候,变得愈发的强烈。 那就像妻子紧致的阴道里打了润滑油,她坐到他身上主动插他,将他折磨得越往里贯穿越爽。 做贼心虚的又不是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姜宜双手紧紧扶着宋栀年有力量感的大腿,她能感觉慢慢有细小的汗珠从他的皮肤渗透出来,粘在她的手心。 暗夜里,只听得见宋栀年急促呼出的气息声,尽数释放在空气中。 姜宜在不住吞含他硬涨性器的时候,缓缓抬头,她一双眼珠漆黑如墨看向他。 却瞧见并不如她脑海里想象的画面那样,她以为宋栀年此刻应该仰起头来,气息不断从鼻间轻喘,他整个神情看来,也该是一副闭着眼睛过于享受的模样。 与她想象格格不入,宋栀年在她看向他时,他也在凝视着她,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睛格外的清明。 虽然也有急促的气息从他鼻间呼出,但他双眸却分毫未动,如深流过渊一般,只是盛着一片暗沉。 他那样清醒的看着她,姜宜顿时喉咙像被火烧一样,突然就一阵口干舌燥。 “你闭眼。” 姜宜用极小的声音跟他讲话。 “我为什么要闭眼?” 宋栀年透过厨房窗外微光,俯着姜宜那两瓣正在翕动的嫣红娇唇,眸色晦暗不明地锁定在她脸上。 “做贼心虚的又不是我。” 这话落,姜宜白皙纤细的脖颈挺得笔直,她开始故意吞咽口水,泛出口水声,撩拨他的神经。 “行,你赢了。” 话说完后,也伴随着口水声停止,她低头,再猛然含了他一口,站起的身。 可这一站起来,大概是站的太快,一不小心腿麻了,姜宜想要找支撑,双手无意识的伸展,直接就往宋栀年身上倒了去。 那一刹,她扑倒宋栀年,不慎将他压在了后面厨房灶台的大理石板上。 还好他用手稳稳撑住,才不至于弄出动静来。 不过也是那一刹,她双手把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头向前倾,往他右侧肩膀靠过去,整张脸覆在他肩窝。 而本就敏感的腿心位置,也往他身上一撞,猝不及防的撞击上了他胯间的硬挺,姜宜抵在他肩膀上顿时嘤咛一声,那嘤咛的音色十分沙哑。 厨房很安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在沉热地交织。 沉浸在这样的氛围里,宋栀年喉结接连滚动了好几下,他舔了舔自己略微干燥的嘴唇皮,漆黑的眸子锁着姜宜趴在他肩上的身影。 等到姜宜嘤咛停止后,微微偏头,这时,他也刚好偏头,两人的双唇相距不过咫尺。 四目相对的同时,鼻峰交错间,姜宜娇唇朝他一张一合,“姐夫,姐姐在卫生间门口等很久了。” 她边说这句话,边抬手隔着真丝睡衣,一寸寸抚摸上他肌肉分明的胸膛。 她是懂怎么适可而止的。 宋栀年扫了眼她唇上泛着的那层诱人的釉泽,他伸手下去,当她面提了裤子,接着手轻轻推开她。 在他越过她肩头时,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姜宜能感觉到男人推她的指腹,从她腹部慢慢辗转到她腰侧,再轻浅擦过。 宋栀年迈步走出厨房,顺手就开了灯。 餐厅这边的灯光一亮,姜厘在卫生间门口察觉到动静,她稍稍回视了一眼,就看见宋栀年从远处挺直着脊背走了过来。 “栀年,你……” 她怔愣的话语还没说完,宋栀年毫无情绪地说了句,“去厨房喝了口水。” 姜厘闻言更纳闷了,“你去喝水了呀?那怎么我刚刚起来的时候看,餐厅那边没有开灯?” 话落,宋栀年敛着他惯常的语气,“忘了开,刚想起。” 进过男厕所 接下来的一周里,尤其是早晨,姜宜都没有特地去跟宋栀年制造偶遇的机会。 在公司,她每天也没有再搔首弄姿的到他面前,刻意去撩拨他。 因为姜宜来例假了。 生理期的不适,令她整天腰酸背痛的,全身都很累。 工作的时候,姜宜和宋栀年目光相接,彼此都会自然而平静的移开目光,尤其是宋栀年,他身上总给她一种平静的疯感。 只是那疯感,暂时还没被他释放出来。 在盯过她眼睛时,他眸光总是清浅无波,给她一种不可撼动的感觉。 姜宜有时候真想把他那层假面具给撕下来。 卸下他的伪装,让真实的他,从此在她面前无处遁形。 在最后一天,例假差不多干净的时候,姜宜整体的精神状态终于好了些。 她去行政部打印完文件,正要返回办公室,在走廊上遇见了公司后勤部门的经理。 姜宜仰起脸,甩了甩头发,“李经理,向您提个建议,咱们公司卫生间应该为女职员准备女性应急盒,这样不仅可以为公司女性健康保驾护航,也能彰显我司的女性福利优厚。” 李萍闻言,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呵,姜秘书,我司的女性福利,你认为还要靠准备姨妈巾来彰显?” 她抬着食指,指着天,“你是不是没搞清楚,这里是星亚,挤破脑袋想进的女人,你要不要去人事部面试的场地看看,一大堆呢。” 李萍早就看不惯姜宜了,虽然她也是一流大学毕业的,据说当时在学校,成绩还十分出色,毕业之后又去了宏途,后来从宏途离开,还进了好几家小公司,在那里做出了突出贡献。 直到终于有一天被星亚发现,以高薪邀请过来面试。 但她就是看这个搔首弄姿的女人,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惯。 “不是我说你啊,姜宜,不要以为你现在在宋总身边当个秘书就很了不起,你的职位依然在我之下、之下。” 她不断重复着那两个字,在姜宜面前挑衅,并像前辈说教后辈一样,说教她。 “你明白?好好完成宋总交给你的工作就可以了,至于其他部门的事,你少管。” 见姜宜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看,像是听进去了,李萍准备离开,她迈步的时候摇了摇头,“哎,终究只是个秘书,目光狭隘至极。” 可谁知,她刚踩着粗跟擦过姜宜的肩膀走过去,姜宜细高跟站在原地,没有回头的扬高声音。 “李经理,后勤是为公司所有员工做保障的,而不只是男员工,你也是女性。” 姜宜慢慢转头,“除了女性应急盒的事,我还要向你多一嘴,那就是公司男女卫生间坑位的事,为什么我司男性用的坑位,一直多于女性可用的坑位?” 听到她又扯别的,李萍心里顿时冒火,她蓦地就转过身,“首先,我请问姜秘书,你去男厕所看过,你怎么就知道男性坑位多于女性坑位了?” “其次,公司现在的男职工本来就多于女职工,没事花钱做那么多坑位干什么?” 姜宜知道,李萍心里是十分清楚公司男坑位是多于女坑位的,可她为了维护自己的后勤部门,还是选择当面羞辱她,质问她是不是进过男厕所。 来大姨妈还穿黑丝 姜宜当时冷眼望着她,盯着她那嚣张至极的眉眼,顿了顿后,再说的。 她唇角牵起,“李经理,我司男性厕所占了公司多大的一块地,大家心里都门儿清楚,都不说男厕所不仅有撒尿的地方,还有拉屎的地方。” “而我作为公司女员工,从来没有想要质问你们领导层,公司男女厕所为什么占地不能对等,这公司从建立的时候,也没说过,要优先招男员工吧。我只提出适当增加一些坑位,为我们女性谋一个平等。” “还有,至于你说的现在男职工本来就多于女职工,李经理,你是否清楚,现在的时代变迁有多快,现在从来不代表以后,城西的宏途不就是个现成的例子。” “更何况我看过我们公司人事报表,现在公司男女的占比是六比四,男生一层总共二十个坑位,女生仅十个坑位,直接就少一半。而要论占地的话,女厕所只是男厕所的叁分之一大。” 姜宜有理有据地讲了一堆,李萍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一冲动就要往总裁办公室走,“那我就去叫宋总来评评理,他总有决策权吧。” 这话落,没想到宋栀年刚好从办公室迈步走出来,“按她说的办。” 他连抬眼看李萍的时间都没有,直接走到姜宜身侧,问她要了手里的文件。 李萍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的,她没想到宋栀年不仅听到了她们外面在吵闹,还选择了站姜宜这边,而不是她这个对于公司来说比较重要的后勤部这边。 在宋栀年抬脚要走的时候,李萍抿着唇,嘴角向下撇,“姜秘书,你是今天来大姨妈了吧,在这跟我发疯,没事,我念在你姨妈期,不跟你计较。” 她当众将她来大姨妈的事情暴露出来,立马有过路的技术部的员工纷纷盯着姜宜腿上那双黑丝看。 他们私下里议论她,来大姨妈了,不藏着掖着点,还穿得这么暴露。 宋栀年顿时也停住了脚步。 只听得姜宜敢于承认的一声,“我是来大姨妈了。” 她当众宣布。 “还用的卫生棉条。” 姜宜视线扫着全公司的男人,“我用卫生棉条的时候,都可以下海浮潜,所以我为什么不能穿黑丝?” 接着,她转眸又看向李萍,“还有,李经理,我希望哪一天,你妈来大姨妈的时候,你也能像许多男性那样,还有你这样,跟她说,她发疯,你念在她姨妈期,不跟她计较。” 话落,李萍破口喊她的名字,“姜宜!” 姜宜也跟着一字一咬她的名字,“李萍!” 宋栀年看完戏,谁也没有帮,他任她们互相对峙,不动声色的走回办公室。 等到外面的吵闹声终于停歇,姜宜迈步往办公室走,她刚走到门口,要进去。 一个技术部新招进来的女孩子跑过来,端着杯红糖水递给她,“姐姐,泡给你的。” 还朝她竖了个大拇指。 姜宜自然的接过她的红糖水,低头无声地笑,“谢谢。” 她喝了一口,问她,“对了,小田,你也要来例假了吧。” 小田惊讶,“姜秘书,你怎么知道?” 姜宜眼珠子转了转,“上个月来例假的时候,我记得,我们一起上过厕所,你当时在马桶上骂骂咧咧,反复喊着肚子好疼,天杀的。” 小田闻言,又害羞又止不住地点头,“嗯,是的。” 姜宜想了想,她走进去办公室自己的工位上拿了盒暖宫贴出来,递给小田。 “这个给你,可以用试试。” 小田收到后,她一看进口的产品,立马抱住了姜宜,“姜秘书,你可真舍得啊,这么好的给我用。” 等到再回到工作岗位,姜宜刚坐下来,不远处的宋栀年抬眼,喊她的名字,“姜宜。” 姜宜侧过头,这时,宋栀年已经垂下视线,他漆黑如墨的眸看着桌上的文件,敛着清透的嗓音说。 “你负责完善一下公司需要提供给女性职工的福利,交个表给我。” 这话落,姜宜从座位上站起来,凝神点头,“我这就拟,宋总。” 偷看她揉胸 晚上,姜厘在学校有晚自习,宋栀年和姜宜被司机一起送回家。 到家后,姜宜上楼吃饭,宋栀年直接去了健身房。 一直以来他们都是这样相处,只有姜厘在家,才会坐在一起用餐。 姜宜吃完饭后,回房间玩了玩手机,用了下工作电脑,她把第二天要对接的事情都提前跟每个项目的负责人交代好,随后一看时间九点,她进浴室将浴缸里的热水放好。 等到她在床边脱完衣服,赤裸着身子进浴室,她纤细的双腿踏进浴缸坐下去,微微仰着头,在弥漫着蒸汽的空气中,自然的放松身心,舒缓压力。 此时,在她前侧上方有一个淋浴喷头,温水从喷头轻轻滴下,姜宜还没有将浴缸里铺满泡沫,她双手把着两侧,不禁闭眼,缓缓挺起胸脯,去感受那温水慢慢沐浴在乳肉上的感觉。 美人沐浴,如痴如醉。 宋栀年从洗手间出来,刚要经过姜宜的房间时,透过半敞开的门缝隙,他看到里面呈现的带着极端吸引力的画面,鬼迷心窍地就停住了脚步。 他就那样站在那里,双脚一停,而后缓缓抬眼。 姜宜在浴缸里泡澡,他看到她用手刻意撩起温水拂过她的胸部肌肤,细细感受着那里每一寸乳肉不断被水浸过,轻柔抚摸。 随后,在确认暴露在外的上半身每一寸肌肤都被温暖拥抱过后,她着手去挤压那桃子味的沐浴露,最后将它们一点点擦拭在自己的身上,从胸开始,用她柔嫩的五指闭拢在肌肤上温柔的划圈。 当沐浴露遍布上身,姜宜没有让它停留在表面太久。 她一只手降下前侧喷头,精准的对着自己丰挺的酥胸冲洗,另一只手开始温柔缓慢的抓揉起自己的一侧乳肉。 在宋栀年站在外面不受控的注视下,她冲着水不断挑拨着自己的乳头,用指腹蹭磨起乳晕,最后还将那折磨过乳肉的手指沾着温水肆意的放进口里,伸着小巧的舌尖舔了又舔。 瞬间,有微弱的电流不断划过宋栀年心底,他身形微微僵住,感受着阵阵酥麻感开始从小腹那里蔓延,到最后被允许传遍他的四肢百骸。 姜宜冲洗了好一会儿,由于水温调得太热,有蒸汽陆续从她身上升腾而起,最后又在她的胸脯上化成一颗颗水滴,像晶莹剔透的珍珠般,点缀装饰她暴露在外的肌肤,让人看了不免心驰神往。 尤其已经冲洗完,她却还泡在浴缸里迟迟不动,姜宜不断的向上仰头,她双手轻揉自己像放松弹簧似的鼓突的胸部,手指灵活的像在通乳一样,揉一会,又捏捏乳头,食指点着乳晕画圈,等到那胸前两点被她玩弄着越来越硬…… 宋栀年看到她慢慢闭起眼睛,并张唇发出舒缓的叹息,接着,她脸上的愉悦显而易见。 随着嗓子发紧的程度越来越严重,宋栀年没看一会,克制的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他主动迈出脚步,离开。 去了厨房后,他倒了两杯冰水出来,一股脑的灌进喉,等到嗓子不那么紧后,他才试着放下水杯。 在这个寂静的晚上,姜厘还没下班回来,宋栀年站在厨房独自望着窗外,看着挂在半空的圆月一点点地升起来。 抓胸 宋栀年从厨房出来,他刚走至餐厅,微微抬眼,就看到姜宜一步步向他走来的身影,她穿着低胸背心,饱满圆润的酥胸半露,两侧雪白的香肩在顶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晶莹光芒。 前凸后翘、凹凸有致的身姿总是令人陶醉。 虽然姜厘的身材也不差,她每次穿旗袍的样子散发着女性特有的柔美曲线,但宋栀年瞧她,总是觉得差点什么。 直到姜宜此刻站在他面前,他才发现了,姜厘差什么。 姜宜总是喜欢丝毫不掩她身材的丰盈,她自然而然地在他面前散发属于成熟女人的韵味,不矫揉不造作不害羞不腼腆,就比方她现在穿着性感短裤,却偏偏微侧着姿势,十分完美的朝他展现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也从不遮掩她腿部的迷人线条。 她不断吸引着他的目光,一小步一小步的接近他,当他的眼睛对上她,姜宜仰着头在他面前,嘴角轻轻上翘。 “姐夫,好看吗?” 她一字一咬地问,粉嫩而饱满的嘴唇反复在他面前张合,如樱花瓣般娇艳动人。 她问的是什么,宋栀年清楚。 他视线落她脸上,扬着他惯常的语气,“没你姐的大。” 他说她的胸。 而她也是问的,他刚刚在门外偷看她。 “看得出来,挺爱挤的。” 宋栀年毫不留情的口吻,姜宜低头淡定,“噢。” 她说完,宋栀年深戾的眼眸微微眯起,抬起脚步就要离开。 姜宜伸手一把就拽住了他胸前的衣服,紧紧攥着,将那里揉皱。 她从凝眸盯着地面,到慢慢抬起头,继续对上他的眼,问他,“我问的是,好看吗?” 她可没问他,大不大。 她问的,好不好看。 宋栀年幽暗的眸顿时深深的俯着她的眉眼,他没说话,只是那样俯着她,四目相对半晌后,他喉结微微滚动了下。 “过得去。” 这话落,姜宜将手从他胸膛拿下来,她瞥了眼他胸前布料的皱皱巴巴,突然不露声色的牵上他的手,直到带着他的手抬起慢慢覆上她一侧的胸乳,让他的手掌盈盈一握罩上。 “过得去就行。” 那一刹,宋栀年怔了下。 她里面竟然没穿胸衣。 此时她的乳房如大花苞一样丰满圆润的托在他的手掌上,像是已然熟透的果实。 宋栀年深谙的眼眸稍稍垂下,他看着自己的手掌托住她酥胸时,那衣服里面藏着的乳头正在慢慢挺立,并透过布料逐渐映出形状来,让他一眼就看清了那里的硬度。 距离挨得很近,姜宜此时看到了宋栀年眼中的欲色,她目光灼热,问他。 “不想触摸硬起的地方,感受一下吗?姐夫。” 这话问出口,宋栀年眸光渐黯。 姜宜极为耐心的垂眸看着他覆在她胸上的手,等到一秒、两秒、叁秒过去,他的手倏然就拢上她的胸暴力而不失温度的掐揉了一把,真切感受着那股弹性十足的触感。 “啊……” 姜宜浪叫一声。 也就是在那一瞬,空气中充满了情欲和刺激。 “不是手感差吗?” 姜宜忍着疼,哑声问宋栀年。 她瞧着男人此时深幽的眸子里布满着无法再掩饰的欲望,挑衅他,“怎么看上去,姐夫你挺享受的。” 这话落,宋栀年又用手掌在她那座小山峰上旋转的揉捏,狠狠折磨,令姜宜身体微微颤抖,顿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又无法抗拒。 姜宜明白了,那是种喜欢自己饱满的乳被男人揉捏玩弄的感觉。 直到她的乳头在衣服里透出来的形状变得更加坚硬,宋栀年面色从容看着她,“我看你也挺享受。” 咬她脖子,扯她的奶 四目相对,极具氛围感的对视,姜宜撞进男人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 他的眼,总是那样深邃、淡漠、而又隐晦不明。 而宋栀年,他撞进姜宜一双氤氲缱绻的眼睛里,大概是他掐她的胸太疼导致。 当那样一双剪水秋眸对上他漆黑的深眸,当姜宜水盈盈地看着他时,在这略微缠绵的昏暗灯光下,宋栀年终于抓了她的胸,就那样用力把她扯近,接着又抬了另一只手锁住她的后颈,突然的吻了过来。 不,不是吻,准确来说,是浓烈的一咬。 他张口没落在她唇那里,而是落在她好看的下巴处,重重一咬。 宋栀年就那么直接咬了她最敏感最柔嫩的皮肉,并一路往下,五指在她后颈不断用力,逼迫着她抬起头来。 当如同闪电般的刺痛,轰然撼动姜宜的神经,那是可以毁掉她灵魂的力量从她下巴开始传递,到他隔着背心布料狠狠拿捏她的奶子,将她拉近再拉近,几乎都要将她揉进他骨子里。 男人炎热的唇齿还在陆续碾磨,路过姜宜的下颌,来到她的脖子,并轻磕着那里细腻的肌肤,他鼻间带着灼热的呼吸不断燃烧在她皮层上,最后停至她精致锁骨处。 瞬间,欲望就升了起来,点燃了空气中的沸点。 在楼下传来动静,提示姜厘已经回来的时候,宋栀年的头还埋在姜宜的肩窝,他不断嗅着她那里的清新沐浴味道,唇齿享受激情的深贴在那里,不受控的在她身上烙下明显的印记。 那一刹,姜宜闭着眼睛,她张着嘴在半空中持续喘息,颤颤巍巍。 “难受,宋栀年,好难受。” 他的唇齿,从折磨她的下巴开始,就像暴风雨击打海岸一样,又猛又急,却偏偏还带着娴熟的技巧。 而他的手紧紧箍住她后颈的那股凶狠劲,就像饿狼扑羊似的,带着种不容她反抗的攻势,令她根本无力招架。 只是抓她的奶子,咬她的脖子,就让她像是已经被他整个吞噬一样。 姜宜无法想象,要是宋栀年跟她做,胯间那根顶硬如现在这般攻势朝她狠狠撞过来,会有多爽。 等到姜厘已经开始上楼,宋栀年先松开抓她后颈的手,再慢慢松开紧握着的她的奶子,他收起刚刚那刹那泄出的强势,看着她的眼睛微沉。 思绪理智刚刚已经沉沦,和姜宜视线对上时,宋栀年沉默地注视着她。 直到外面门锁要转开的声音传来,宋栀年才选择挪动步子,他眼底没有一丝波澜和感情的转身离开。 随着姜厘开门进来,她在玄关处换鞋,看到餐厅的灯是亮着的,她试探唤了声,“栀年。” 姜宜此时在厨房倒了杯水喝,她慢条斯理灌进喉里后,开口。 “姐姐,是我在厨房,姐夫他在房间。” 姜宜喝完那杯水,将水杯一放,她没有着急出去,而是双手撑在面前的大理石板上,眼睛从厨房窗户望出去,悠悠的看着那外面静谧的夜。 等到姜厘在餐厅跟她打了声招呼后,进了自己房间,姜宜垂下视线,在厨房明亮的灯光下,打量起自己脖子到左侧锁骨那一路,一道道咬痕深红。 姜宜此时抬手轻轻去触碰那里的红痕,还能感觉到微微的温热和刺痛。 印记一旦留下了,就会有一段时间留存在皮肤上。 就像…… 上次姜宜在宋栀年喉结处留下的那抹印记一样,姜厘是第二天才发现的。 当时在餐厅,姜厘皱着眉,直接去拿了创口贴。 姜宜在她背后,看着她踮起脚尖,站在宋栀年面前,动作轻柔的给他贴上。 自慰爽到快要翻白眼 接连好几天,姜宜都是戴丝巾上班的。 早晨,姜厘瞧见她正在将一条素雅的丝巾系在颈上,她边整理餐桌,边问她。 “怎么这几天都戴丝巾?” 姜宜声线软糯,却又不显得黏腻地说,“就是突然想戴,我的穿搭秘籍,随性而为。” 这话落,姜厘笑了笑,“挺臭美的,不过丝巾很显优雅,这样蛮好看的。” 姜厘夸自己的妹妹好看的时候,宋栀年刚好从房里走出来,他在系着衬衫的扣子,姜厘见状,连忙将双手洗干净,走过来主动帮他系。 当姜厘站在宋栀年面前,而姜宜则在站在不远处的位置,此时,他轻轻抬眼,就看到了女人颈间缠绕的丝巾,那丝巾就像姜厘口中说的那样,优雅就在这一瞬间被他捕捉。 宋栀年当然知道姜宜为什么要戴丝巾。 她聚着灼人心神的目光,微微回过头来看他时,宋栀年对视上她,眼神却如同湖面一样,平静无波。 仿佛那晚的事并没有发生一样。 等到姜宜颈间的印记终于褪完,已经是周末,她没什么地方要去玩,所以选择在公司加班。 可没想到周末的日子里,她竟碰到了宋栀年来公司,今天的他没有穿正装,一身休闲打扮直接推开门进来。 但令宋栀年也没想到的是,大中午,姜宜竟明目张胆的坐在自己的工位上玩起了阳具。 此时的她,眼睛看着笔记本上正在播放的小黄片,一只手伸进自己衬衣里抓揉奶子,另一只手正握着阳具蹭开裙里的内裤,插去最私密的地方汹涌的进进出出。 她戴着耳机听着里面过于放荡的声音,不断持续的抓揉奶子,衬衣里的胸罩被她揉得皱皱的,时不时暴露出已经立起的奶尖出来,她还会用手去挑逗,激得自己整个身子在办公椅上颤抖不已。 似乎,小黄片的剧情已经发展到高潮阶段,宋栀年站在不远处看到姜宜眼里溢出光,她将搭在旁侧的腿分的越来越开,一只手十分有力量的紧握着那根自慰阳具,没有抵抗它的深入到底,再到享受那深插感的凶狠拔出。 “唔……宋栀年……” 她竟然在呻吟时,叫了他的名字。 那种心里的麻痒难以形容,宋栀年站在门口,喉咙稍稍发紧,他盯着姜宜看的眸色浓得像墨汁一样稠,充满了深沉。 姜宜耳机里的声音开到最大,所以导致她根本没发现宋栀年开门进来,此时黄片的剧情已经进展到,女主吐着舌头流着口水,正骑在已经被下了安眠药睡着的男主身上磨逼。 姜宜看到这剧情,简直自慰得爽到快要翻白眼,当她握着那根阳具大幅度抽插自己的蜜穴,再将揉胸的手伸下去,粗鲁的捻磨起自己的花蒂,她哼几声,头一仰,双腿不由自主往里闭拢,最后死死夹着那做得逼真的阳具高潮。 “嗯……好爽……” 高潮完后,她喘着粗气,低着头慢慢将埋在蜜穴里湿漉漉的阳具抽出来。 当那根阳具被姜宜手握着一抬,泛着水光出现在半空中,她视线轻轻一瞥,突然就看到了隐在暗中的男人。 四目相对上时,宋栀年眼帘微动,他将目中本该翻涌的万千波涛硬生生压制在眼底的深处,泛声问她。 “爽完了?” 不怕监控吗? 姜宜眸光短暂停滞,此时她撑在两侧的双腿还是分开的,内裤也没有完全挡住正流着拉丝淫液出来的蜜穴。 姜宜将手上阳具一收,摘下耳机,她从座位上起来,把下身的包臀裙罩好,嘴唇微张,问他。 “您怎么周末来公司?” 他平常周末都不会来公司的,正逢姜厘也放假,他们会一起出去游玩、散步,过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 宋栀年移开目光,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迈步直接就往自己的办公桌前走,随后弯身打开那里的抽屉,不露声色的拿了一张卡装进兜里。 他拿完自己要拿的东西后即走,在路过姜宜工位时,突然感觉自己的背部仿佛被什么灼了一下似的。 貌似是她的眼神,不断触碰着他的背影。 宋栀年顿住了下脚步,转过身去,此时,他目光掠过她刚高潮过泛着红温的脸,“这在办公室,你就不怕监控?” 他盯着她,随口提了一句。 就看着姜宜朝他摇头,“不怕,宋总不会安排人装。” 她十分自信的口吻,令宋栀年眼角抽动了一下。 姜宜对视上他的双眼,“否则,姜宜做什么事情,宋总都阻止了。” 这话落,宋栀年修长手指无意识的搓动衣角,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我没有阻止吗?” “上次坐到宋总身上的时候,宋总没有阻止。” 姜宜说完,抬手拂了一下耳边的碎发,她目光一直盯在宋栀年的脸上,直到看到他眼神与她对上不到一秒便立刻挪开,他不自觉地偏过头去,像是刻意避开了她无声的审视。 在他选择不答话,迈出步子要离开时,姜宜凝神盯着他的背影,“哦,对了,姐姐今天不在家吗?” 她提到了姜厘。 宋栀年像是受到了某种不可抗力的牵制一般。 他顿了顿再说的,“临时给学生补课。” 姜厘本来今天没有安排,但因为学生家长打电话过来请求,她临时接下了补课的工作。 宋栀年说完,抬起步子即走,在他快要走到门口时,姜宜又喊住了他。 “姐夫是要去城东新开的那家游泳馆吗?” 他刚刚到抽屉拿卡的时候,姜宜眼神瞟到了。 宋栀年揣兜里捏着游泳卡的手不可察地微顿。 随后,他又是没说话,伸手打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等到宋栀年从公司离开以后,姜宜整理了下桌面的资料,再将自己收拾了一番,从工位抽屉里拿了那张同他一个地方的游泳卡。 她的目光掠过手里那张游泳卡,眼睛眨了眨,毫不掩饰她内心赤裸裸的心思。 男人不说话,不就代表默认。 姜宜到达游泳馆时,宋栀年已经在恒温的游泳池里来回游了好几圈。 在她去更衣室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稍稍一瞥眼,姜宜正好就看到宋栀年在水里熟练地划动着双臂,保持着十分流畅的游泳姿势。 今天虽然是周末,但游泳馆的人并不多,尤其宋栀年穿的那一身黑特别显长,接近一米八九的大个子此刻矫健的穿梭在水波的缝隙间,看起来十分耀眼。 宋栀年游泳,他享受的是一圈又一圈游下来,分泌的多巴胺带给他的满足。 而姜宜轻盈地跃入水中之后,她享受的是,游泳的时候,感受着水温柔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能让她在一圈又一圈中,得到短暂的宁静与舒适。 饱满蜜穴暴露出来(加更) 当她往前游,他往后游,两个人在水中的力量悬殊相差的越来越大。 姜宜游了两圈,宋栀年已经游了五圈,并在她身边留下一路的水波纹,到姜宜最后一圈时,她特地放缓游动的步伐和节奏,直到与他相遇。 两人戴着护目镜在泳池下方注视,仿佛时间就在那一刻停止。 姜宜见他认出她后,她做了个大拇指点赞的手指,示意他上去。 接着,不等他答应,姜宜的身姿已经化作一条鱼,轻盈穿梭上去。 很快,宋栀年也跟着上来,姜宜往上掀了护目镜,露出一张白里透红的脸庞,直面他。 “姐夫,等会一起洗澡吗?节约用水。” 此时女人穿着露肩连体泳衣,白皙细腻的肌肤暴露在光线之下,透出一种温润的光泽。 宋栀年跟着取下护目镜,望着她让人无法抗拒的一举一动,目光如炬,“我不穷,不需要那么节约。” 姜宜慢慢从对面游过来,她微微挑眉,“姐夫,节约是一种美德。” 话落,宋栀年边戴上护目镜,边气定神闲地说,“哦,那你去非洲,不浪费每一滴水,每一度电,珍惜当地来之不易的资源。” 他说完,又沉下身子,展开双臂,双腿闭拢轻扫,毫不犹豫的往前游去。 姜宜停在原地,她轻撩着眼皮,眨了眨眼,学着他说了个字,“6。” 等到体力实在疲乏跟不上了,姜宜从泳池出来,她走进更衣室冲洗更衣。 二十分钟以后,她收拾好,已经换上另一身吸晴的比基尼,肩上披着白色浴巾走了出去。 而这时正好就碰到走进男更衣室的宋栀年,他也跟她一样,已经体力耗完,要去冲洗更衣。 宋栀年走进更衣室十分钟后出来,他只着一条短裤,手上拿着浴巾擦拭刚洗过的发丝。 当他微微仰起头,突然一瞥到门口等他的人,那一刹,他不由自主地屏息。 女人换了另外一身衣服,不再是连体泳衣,而是身着暴露的性感比基尼,将她本就绝佳的身材,此时展现得一览无余、摄人心魄。 尤其是臀部内裤的布料,紧贴着她曼妙的翘臀,令宋栀年眼神很暗。 “姐夫。” 姜宜唤了他一声,一米七五的完美身高,慢慢接近他。 她目光掠过他的鼻梁,微微笑的一脸荡漾。 “去露台坐会?” 她又向他发出了邀请,这一次宋栀年没拒绝。 等到走到露台,姜宜并没有停下脚步,她一直往前走,直到选了较偏僻的一处位置,邀请他坐下。 宋栀年没有客气的坐下,他稍抬眼睑,才发现,姜宜还站在他面前。 两两相看,她俯着他,他仰着她。 接着,姜宜当着宋栀年的面,双手扯着浴巾刻意的往里拢了拢,却又并没有挡住她胸前被比基尼钢圈托得鼓鼓囊囊的那对奶子,微微弯身,低头,突然撞上他的目光,问他。 “姐夫在办公室看到我自慰,没有硬吗?” 这句话,就像投石入水一般,顿时在宋栀年的心头激起一圈涟漪。 空气滞住一瞬的时候,宋栀年不语,只是伸手,用修长的手指捻起她比基尼内裤的一角,强横的往他自己身前一拽。 连带着她藏在内裤里的饱满蜜穴有一瞬间暴露出来,被迫的呈现在他眼前。 羞耻的把逼扒开(加更) 两人的距离在顷刻间被拉近。 加上宋栀年刚洗完澡,姜宜鼻尖能闻到他身上的沐浴香味十分浓郁。 当他抬着头看着她,两根手指就那么从她内裤边探进去,肆意拨弄藏在里面的蜜穴,姜宜能感觉到被他突然碰触的地方瞬间发痒发烫。 她拢着肩上的浴巾赶紧遮住他玩弄的动作,目光却是炯炯俯着他,双腿微微颤抖在他面前,难以挪动。 宋栀年见她姜宜满足的样子,他眼神凉了几分,两根手指将内裤边蹭得更开,直到在空气中暴露出她半边蜜穴,他点漆的眸子锁着她,手指倏然就加大了力度。 宋栀年手指开始沿着她已经慢慢湿漉的花穴缝上下滑弄,激得姜宜一下就捂住自己的嘴,差点要浪叫出来,她甬道也不断在分泌出更多的淫液,直接打湿她的内裤。 “骚的。” 宋栀年看着她肩膀抽动的样子,视线即使是抬起盯着她,也依旧让姜宜感觉到压迫感十足。 尤其他的手指已经试着往下探,当摸到她黏腻的蜜穴口位置,她轻易就被他撩起,双腿不住的往里夹紧。 当他指腹试着刚蹭入进去,刻意浅浅的摩挲着她极为敏感的花穴内壁,姜宜手指紧紧攥住浴巾一角,关节泛白,她情不自禁地去咬住他的手指,引诱着他慢慢进来。 在那一刹,宋栀年偏不。 他慢慢用手指头在穴口挨挨蹭蹭,弄得她整个甬道顿时火烧火燎的,姜宜伸着手忍不住去握上他那只正在撩拨的手腕,弯下身,红唇微张的贴近他的颈间,呼出的气息带着灼热的温度,不断烫到他的皮肤上。 就是这瞬间,点燃了宋栀年内心的欲望,看到她呈弯腰的姿势,双腿在他面前发软到几乎要站不稳。 他敛了敛唇,微微偏过头,眼神深邃而炽热的看着她,“把逼扒开。” 这话落,姜宜一只手在胸前攥住搭肩上的浴巾,另一只手松开男人的手腕,开始伸手到内裤的位置,用手背将内裤边拨到一边,直到整个饱满干净的蜜穴展现在宋栀年眼前。 她眼眶微红,用手指羞耻的挑开两片正在颤栗的肥厚阴唇,给他看。 宋栀年低眸,俯着姜宜那两根手指轻轻柔柔又充满挑逗的动作,他瞬时感到一阵强烈的刺激,倏地就从心底涌起。 下一秒,他手指抵在她蜜穴口位置狠狠贯穿进来,不是一根,而是两根,十分蛮横的给她扩张。 “啊……嗯……好长……” 他的手指过于修长。 姜宜将头紧紧靠在宋栀年肩窝处,她的身体在那一刹直接变得僵硬而灼热,唇齿低低地发出呻吟。 此时,姜宜身姿凑过来不住贴着他,适应之后,她主动迎合他在她蜜穴里上下抽插的手指,当他修长的手指从试着轻轻往上插,到猛然推高至她本就酥麻的宫颈口。 姜宜喘着紊乱的呼吸,释放缠绵的气息,她蜜穴夹缩着他没有动弹的手指慢慢蹭,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臀,脸色紧绷,深浓的眼睫不断颤着。 当手指被迫让她蹭弄着,触摸过她的穴深处,又不断摩挲过她紧致的穴肉壁,被她不停用力夹缩,感受着她蜜穴里湿腻的淫汁淋透他的手指,逼水泛滥到他手掌都沾满,嘴里还在呻吟喊着他的名字。 “嗯……宋栀年……” 那一刻,宋栀年眼底一片不加掩饰的沉欲。 他另一只手抬起,拍了拍她正翘在半空的肉臀,暗哑的声音出口,“坐我身上来。” 精液要出来了 sewuw u 8.c om 当宋栀年大腿上的温度透过肌肤,传递炽热感到姜宜的身上,姜宜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她边扇动眼睫,边瞧着面前的男人。 尤其是瞧着他眼角下方那颗极淡的痣,姜宜抬手,正想要去碰触。 只一刹,手腕被人用力攥住,接着,随着宋栀年鼻间呼吸的节奏,她跨坐在他胯间的位置不断起立,直到整根肿硬性器在运动短裤里彻底蓬起,像刚从沉睡中觉醒的巨蟒一样。 他凝了凝神,另一只手伸到她腰后稳稳扶住,支撑起她作半蹲的姿势。 随后,他挺起胯,就那么用力往上一顶,磨过她已经湿润的内裤。 温热、坚硬的触感。 一磨而过,却泛起极其酥麻的电流,密密麻麻地不断往姜宜身体里钻,令她在完全暧昧的氛围里,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来,整个人差点窒息。 那是过于刺激的冒犯,尤其还是在泳池边。 被宋栀强横的顶过一下后,姜宜瞳仁盈盈浅浅地看他,她眼波刻意涌起涟漪,直勾勾地看得宋栀年心里发痒。 下腹的骚动越发强硬。 宋栀年手扶着姜宜的腰,直接将人摁了下来,等到她被迫趴到他的肩上,他另一只手还攥着她的手腕举起,就那么挺着胯严丝合缝贴着她的内裤撞磨,硕大硬涨的龟头抵在她棉质布料上简直要叫嚣出形状。 “唔……这样会被姐夫顶坏吗?” 向来稳重的宋栀年听到她这句话,尤其听到她那声姐夫,他扶着她的腰禁锢她的手,越发的霸道蛮力,那手指不只是在她腰上还有她细嫩的手腕上,都快捏出五指印记来。 当本就湿粘的内裤布料,被他翘硬肿胀的性器持续的贴合厮磨,一下摩擦,一下碾压,并越撞越狠。 公共场合里,姜宜埋在宋栀年肩窝,时不时抬眼反复察看,生怕被人看到又或者被人录下来,当被他粗鲁的撞磨到整个人凌乱时,她手指直接抓着他背部的皮肉绞弄,呼吸粗重的、滚烫的喷洒在他肩头。 他总是热衷于侵略性的进攻,不管是上一次咬他脖子留下印记,还是这一次只隔着她的内裤,就将她的蜜穴撞得又肿又麻。 “够、够了……” 姜宜有点承受不住,她已经感觉到自己蜜穴外的肌肤被撞得发红,有微微灼热的刺痛感。 即使她和他说够了,他还是没有停下。 宋栀年反复按住姜宜欲坐起来的腰,用他裤子里的粗大性器极限的滑弄起她的蜜穴,透过布料搓磨她敏感的花心,急剧快速的撞击它,直到它要破碎。 “要出来了。”看更多好书就到:7maowu.com 宋栀年紧攥她的手腕,仰头,闭起眼。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当隐在风平浪静海底下的风暴,就要掀风作浪,蓄势待发。 姜宜感觉到自己的手要被他捏碎在掌心里,她蜜穴柔软地、顺从地敞开往下坐。 等迎接到温热的精液透过他的运动裤射满她的内裤上时,裹了他精液的地方不自觉的发痒,立马就点燃起一片仿佛可以燎原的焰火,令姜宜跨坐在宋栀年身上迅速狂蹭起来。 她感受着他正在射精的翘硬龟头,带着润滑的一下一下摩擦碾压她的花心,她整个下身开始哆哆嗦嗦,简直快要被碾坏。 最后,到淫水像决了堤一样从蜜穴里喷溅出来那一刹,滴滴答答、淋淋漓漓地往他运动短裤上浇,姜宜低低呻吟在他耳边。 “嗯,姐夫,好爽,你被我榨汁了,我好喜欢。”